是以二哥的名义给的父皇。”
刘塬说:“父皇晏驾以后,我没敢说出父皇的死因,二哥因此心生疑惑,他觉得父皇是不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于是就派人从宫里偷了一些你进贡的芒果回秦王府。秦王府的教喻徐义嘴嫌,偷吃了一枚。而后,徐义身上便起了麻疹,声音哑然,呕吐不止,不到半天的时间便不醒人世,脉搏全无!”
豫王不相信地说:“不可能,我吃过!我都没事!你刚刚也说了父皇晏驾之因,显然他并不是因为吃了芒果而驾崩的呀!”
刘塬说:“此物因人而异,有人吃了没事,有人吃了也只会全身瘙痒。但那徐义的反应却比常人都大,故而身死。这一切我也是后来听礼部陆预说的。你知道的,陆预是南方人,他当地虽然没有种芒果,但他是世家大族,离闽地不远,很容易得到那东西。他也吃过,也知道这东西有些人不能吃。但父皇晏驾之时陆预还没来长安城呢。别说是二弟了,我也不知情,结果……唉。二弟最后还是误会了。”
豫王皱着眼角问道:“他以为父皇之死是因为芒果所至?”
刘塬轻点了一下头,说:“他就是这么想的。二弟内疚不矣,他觉得要是抽空将中秋孝礼检查一遍也不至于会如此。在我登基以后,我没敢将父皇晏驾的真实原因告诉他,而且此时……此时还有一件事。这件事的责任却是在我。”
“什么?”
“就是表妹在嫁给二弟之前,便……便怀有身孕了。”
“这事你刚刚说过,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成亲不到三个月就有了四个月的肚子,不到九月便产下一婴!这种事情谁瞒得住谁呀?二哥怕是也瞧出来了!”
刘塬叹道:“二弟天天在户部里忙,不愿意回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但这是父皇给指的婚,原因你刚刚也知道了。二弟就算是去找父皇去说,父皇也不可能让他休了秦王妃。这两件事情合在一起,让他……让他觉得这世上再也没人会关心他,也没人值得他关心,最终他还是想不开,在秦王府里自缢了。”
豫王愣愣地看着刘塬。
刘塬又道:“后来薛太医听说二弟薨了,就赶了回来。虽然他知道父皇的死因,但他却不知道二弟为何自缢,他也以为是我逼死的,而且他还不知道秦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所以……”
豫王哈哈大笑了起来:“薛西垣怕你再把二弟的孩子给害了,然后就将人给带走了?”
刘塬苦笑一声,说:“是这样。那孩子其实是我的!”
豫王又问道:“那你的那个太子妃、楚国的小公主呢?她为何会难产?这其中可有隐情?”
豫王这一次不是用质问的口气,而是真的在问。他心中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面可能也猜错了。
刘塬低下头去,轻声说:“这事还真就……还真就如你所说的那样。含冰殿的密道入口就在床下,她的确是听到了父皇与我说的话了!当时还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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