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攀谈了起来。
不一会儿,辕门里突然跑出一队人马来。
但那些人马却停在了拒马的后面,并没有出营盘。
一个四、五十岁的将军模样之人带着两名护卫从里头走了出来。
“你就是赵伯伊吧?”太子刘永铎问。
那赵伯伊向着太子刘永铎拱手道:“末将赵伯伊见过太子、秦王。”
太子疑问道:“嗯?你见过我?”
“是!”赵伯伊说道,“数年之前末将被皇上从征南大营征招入京,在宣政殿里受封安北将军之时见过太子!”
“哦!有还有些不记得了。”太子刘永铎的确是有些健忘。
刘永铭走上前来,说道:“行了行了,进去再说,在这里吹什么冷风呀!饭都没吃呢!赵将军,让伙头随便弄点东西,让我们先吃饱了再说。顺便把我们的马给喂了!”
赵伯伊一听,连忙侧身走到一边,挥了挥手。
之前跟随他的那一阵士卒上前,将辕门口的拒马移开。
刘永铭等人丢下马匹向着营地里走去。
营盘的正中间是将军帐。
将军帐的主体结构当然是厚布帐篷,但里头却是一点也不简陋。
将军椅前摆着一张长案,长案上放着令旗、令牌等物。
两边还搁置着几张桌子及一个柜子。
那柜子上头都是锁着铜锁,想来放着的是极机密的东西。
赵伯伊领着刘永铭等人进到了将军账里,并叫来亲兵侍卫将边上的桌子移到了中间来,又叫人去搬了四条长板凳来。
之所以是长板凳,是因为军营里除了将军账里的这条将军椅,就没有第二把椅子了。
要不然是马扎,要不然就是长板凳。
刘永铭一点也没客气,第一个就坐了下来,大大咧咧得说道:“太子是节俭之人,用不着准备太多的菜,有个十四、五道的就行了!”
赵伯伊为难了一下,说道:“您是秦王吧?”
“还是叫我六爷吧!秦王这两个字听着刺耳,感觉像是有条白绫系在脖子上让本王喘不过气来。”
赵伯伊愣了一下,只觉得刘永铭与外面传闻的一模一样,是什么都敢说。
赵伯伊解释道:“六爷,军里没那么多讲究,也做不出那么多菜来……”
“有什么就上什么吧!也不挑了。对了,有酒么?虽说已是二月天了,但这夜里还是寒得很!”
赵伯伊连忙说道:“有!就是六爷您当初赏给易将军及我之部众的。”
“阿?如何不早点喝了?开了坛的酒可不能放太久,走了味可不好了!”
赵伯伊解释道:“军中禁酒,不许士卒饮用,故未曾开坛。末将举人出身,并不好酒。这些酒原本是想着丁帅来的时候拿来孝敬他。可听说丁帅因寒灾而病重,一直未回职,故而那些酒就留在了营中。”
刘永铭笑道:“行了行了,就是它了!一会儿你也别跑,安排完住寝之后坐下来与我聊聊!呵呵,哪里有当将军的不喝酒的道理,定要与我一起豪饮三大碗来!”
赵伯伊应了一声,便赶出了帐外。
太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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