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所以不可能能查出李家还有问题。
刘塬听得十分满意,他说道:“可!其它府县之地方乡绅之前若有所瞒,当各自上报,朕既往不咎。若户部开始勘察之时,依有发现犯科不法者,当立罪于斯。着御史台监察之,不得有官吏从中媾合!”
“臣等尊旨!”
李塬这一个政令下去,刘永铭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先是太子党的魏文政下放了,然后陇西李氏又被打压了,两派越争越弱。
现在就等着余、宫二人的案子有个了结!
一时间,众人都偷偷得向谷从秋多看了几眼。
谷从秋却低着头,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今天的朝会进行得十分顺利。太子党与大爷党意外得没有发生任何口角。
因为他们看到皇帝有所动作。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快结束了,再吵也没有意义,因为结果如何都是取决于皇帝刘塬一人。
朝会在九点左右便早早得结束了。
众臣工从宣殿政里出来,马上哄哗起来。
他们结群而论,讨论着李且、李哲的事情,而后又延伸到了太子党与大爷党之争。
刘永铭散慢地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天色,摇了摇头,心道:“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又何必叫我来呢!”
“六哥!”八皇子刘永键追上刘永铭。
“六哥。刚刚……”
刘永铭摆了摆手说道:“别说话!什么也别说!父皇今天是真生气了!一会儿他如果招你说话,或是想问你学业,你干脆就说你病了,狂冒虚汗,去不了了。”
“什么?”
刘永铭翻着白眼道:“现在去,说什么都是错的!你就别找倒霉了!”
八皇子似明白又似不明白:“六哥,你是不是与李且认识?”
“是呀!父皇让我来上朝,原本就是想让我出面说说李且犯下的那些事,随便提及李且为人,以佐证侯不平所述的罪证!但父皇压不住气了!直接自己就说出来了!”
八皇子刘永键问道:“六哥,父皇可好久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吧?”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朝庭里张罗着盐引代酬之事,却有人在背后倒卖盐引抬高盐跟他唱反调!他本来就对世家大族有意见,还来这一出,他能不发火么?”
八皇子关心地问:“会牵扯到户部李裕么?”
“不会!牵扯他做甚!李裕自己又没做错什么。”
“那陇西那里的案子……”
“六爷!六爷!”
兄弟二人正说着话,谷从秋一把上前将刘永铭的胳膊死死得挽住了。
谷从秋对八皇子赔笑道:“八爷,得罪了。借六爷一用!”
谷从秋说着便拉着刘永铭要向一边去。
刘永铭哪里想走:“别吵吵!孤还有别事呢!别拉我!别拉我!”
“六爷、六爷!借一步!借一步说话。”谷从秋半推半拽得向一边拉扯着刘永铭。
刘永铭急道:“做甚做甚!信不信我躺地上打滚!不讹你得你亵裤都掉了就当你没穿!”
谷从秋虽然担心刘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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