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跟随中年男子便到了浐河边上的一处野码头。
野码头上有一条货船船仓里还亮着光照。
中年男子带着刘永铭便到了货船边上。
刘永铭不再理会那中年男子,而是对着那条船呵呵一笑,而后大声得说道:“主人家请现身一见吧!”
船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尖笑声。
刘永铭定睛一看,从船仓里走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年纪与刘永铭相仿,也是二十岁上下,但眼角中流露出的是凶狠与狡诈。
“原来是你呀!”刘永铭好似认识来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对!是我!”那人应了一声,从灿板上走了下来,跳过跳板来到了岸边。
刘永铭笑道:“你玩这么一出又是为的什么?难不成上一次还不服气,还要与我再下一盘棋?”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青衿堂被刘永铭赢走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天水上官汲。
上官汲气道:“今日不为钱,也不棋。为的是要你的命!”
刘永铭却还在笑,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已经打开了琴盒,但却没有将琴抬出,而是从琴身之抽出了一支短剑出来。
那短剑十分奇特,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闪着一股青红色的光,像是刚从练炉里拿出来、气还没有褪去一般。
但那短剑剑身上的纹路却是十分古朴,像是春秋战国时流行的那种高山、龟甲纹。
刘永铭好奇得看着那把剑的同时,中年男子已经站回到上官汲的身边,并拿着那把短剑指着刘永铭。
“你可真下血本呀!那把琴可是十大名琴中的凤嗉独幽!”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诧异得说:“你明明没看龙池,如何知道那是凤嗉独幽?”
刘永铭笑道:“若是懂琴,何必多看?”
上官汲气急败坏得说:“你倒是棋琴皆通!但今日就得陨命在此了!快上,杀了他!”
“要我命还不简单,但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问完再死行吗?我这人好女色,平日纵欲过度,走几步路就会腿软,怕也跑不过你们。”
上官汲有些得意起来:“看来你还算是识趣!”
刘永铭问道:“之前我化装成一个羌人,在青衿堂中找人下棋,你见我是羌人打扮,觉得我不会下棋所以与我邀约。当时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不知道!我当时要是知道,我绝不惹这个麻烦!弄得现在都收拾不了!”
刘永铭哈笑了两声,又问道:“你后来是怎么知道我的?”
“从青衿堂里那些书生嘴里的闲言闲语里听出来的!那些人真是可恶,事前不说,等我输了银子以后才来闲话。分明就是笑话于我!”
刘永铭又问道:“不过是一局棋而已,你为何这般在意?是在意那一千五百两银子?这把凤嗉独幽值价不菲,想来你也不缺银子使呀!”
“你知道个屁!”
上官汲越听越是生气。
“那我倒是想问一问了?你花这么多功夫,先是派人将我的随从支开,又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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