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辛劳去了陇西,就为了接送一个别人的女人!哈哈哈,这跟无脑粉、追星族有得一拼了!”
屠之佑并不懂什么是无脑粉、追星族,他也不在意刘永铭说些什么,只顾着自己把这段事情说完。
屠之佑道:“赵典籍为了避免被他人抢功,在陇西县城几十里外的山道间备好瓜果茶水,等着曹相夫人前来。可就这么一出,却让山中的匪人看见了!”
“哦?匪人其实是冲着赵伯伦去的?”谷从秋此时才插嘴问道。
屠之佑看向谷从秋,说:“是呀!那些匪人冲下山来,将赵典籍等一干举人全部擒拿,却只得到了几两银子与几颗瓜果时鲜。匪人当时便大怒,欲杀众举人。此时那赵典籍说,他们在此是在等一位贵妇,贵妇携带钱帛无数。若在此杀人,被其所闻所见,必不敢上前!”
“哦!”刘永铭总算了听明白了。
屠之佑又接说道:“原本曹相夫人可以走脱的!要怪还是怪那赵典籍,他一介书生因遇事而急,大呼救命,曹相夫人欲救其于危难,故而冒险。最后赵典籍是走脱了,可那曹相夫人也……哎。”
屠之佑叹了一声,刘永铭呵呵笑问道:“赵伯伦是大爷党?”
屠之佑惊奇得说:“正是大皇子提拔起来的!六爷何以知之?”
谷从秋今日好似变得十分聪明,他不爽得说道:“这不明摆着么,除了大皇子,谁还会去得罪曹相。若不是加入到了大爷党,他中得了进士么。也难怪只在藏书阁里呆着了,皇上虽说贵为天子,却如何也得给曹相一点面子不是。”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不会!父皇虽然会买曹相面子,但在国家人才大事之上,父皇还是十分慎重的,不会落这等口实!曹相也不会有如此私心,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他还是能做到的。要不然他保不住这坐了近二十年的首辅大位!”
“应该是与那件事情有关吧?”屠之佑疑了一句。
谷从秋听得还有别的事情,将头一伸,问道:“什么事?”
“算了算了。这……不当说、不当说!”屠之佑此时却又推诿了起来。
谷从秋急道:“凶杀者,多以仇钱权色四物为要。凡凶案,第一查者即是死者人脉!你我问这话,是为查索那!你与赵典籍同僚一场,见他枉死,当怜其心而实言之!”
屠之佑只觉得谷从秋说的极有道理,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说:“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且说你的!”刘永铭都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二十年前自缢的秦王,其身边曾有一名亲信。姓赵名谦,官封秦王府长史!”
“嗯?”刘永铭连忙问道:“他与那赵谦有何关系?”
“赵谦之名是后来改的!他原名叫赵伯传,因为人狂傲,秦王给他改了个名字!”
刘永铭嘴里念了一下:“赵伯伦?赵伯传?赵伯伊?这名字怎么这么绕……他们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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