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让您如此着急?”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时不我待呀!一直以来父皇是让各派系间相互牵制。但大哥与太子党越闹越凶,三哥、四哥、五哥他们却不敢参和进去。就这样了,还有人想从中做梗,想要让朝堂变得更乱一些。”
“嗯?谁呀?不是你么?”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原本我也以为是我。但结果发现却不是!不瞒展堂,陇西县那桩纵马撞伤彭家儿媳之事,是我派人去做下的。彭家虽家道中落,但还算是地方乡绅,嫁祸陇西李氏后,两家必然不善。只要彭家人闹起来,陇西李氏为祸乡里的罪名就算是坐实了!”
厉舒才说:“李裕做为陇西李氏官位最高之人,即使他不出来维护李家,太子党也会将他牵扯进去,六爷算计并无差错。”
“不,出差错了!”
“什么?”
刘永铭说:“我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从中挑事,而且他的手比我的还要大!”
“你说的是宫千树的案子?”
刘永铭点头说道:“是!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那人却知道是我在从中做梗。我甚至都怀疑那匹撞人的马从陇西又卖回长安城就是那位幕后黑手的手笔!”
厉舒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城府比六爷您还深?”
刘永铭点头道:“而且很手法高明!做事很果绝,甚至还留下了线索给我!好似在提醒我,他知道我的存在!可真是嚣张呀!”
厉舒才连忙说:“那人要不然是想与六爷您联手,要不然就一定会来害你!”
“御前侍中卓英是我在宫里的眼线这事你知道。他原是御膳房的,后调到御前。元宵家宴之时,他看到有人在食物里撒毒。”
“哦?竟有此事?是那人所为?他想毒谁?”
刘永铭说道:“那盘蜜饯原本是要送到我桌前的,是我让卓英调换到大皇子桌上的。因为我想知道大皇子会不会去吃。当他真要吃的时候,我将盘子砸了。”
“什么!”厉舒才惊了一下,问道:“那人果然是要下毒害你!”
宫里下毒之事厉舒才并不会觉得意外。
但是给刘永铭下毒,厉舒才就感觉到了震惊。
刘永铭又道:“父皇怎么拷问那宫女我不得而知,她交待了什么我更是不知道。后来我从宋宪的口中得出,那宫女将秦王世子给供了出来。而且去年冬至家宴的时候,父皇还问了太宵真人关于秦王后人之命时运势。”
“秦王?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没有理由呀!秦王世子为何要害您呢?”
刘永铭说:“一开始我也想不明白,自从我自觉得诗书雅乐有所小成以来,就浸心于敛财。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因为我的敛财过盛而惹得兄弟不高兴。后来在我一一试探之下发现,不是我那些兄弟做下的。宋宪说是秦王后人所为时,我亦是有一些不信。冒无利之所图,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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