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湖面之后深深得吸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着身边躺着的刘永铭说:“六爷笑看风云,倘然从容,而我却陷于党争,疲于奔命,自是不同了。”
刘永铭懒散得在椅子上移动了下身子,看着了李裕身后美貌动人的李琬瑢。
她不声不语得端庄得站在一边。
刘永铭问:“好生标志的女子,怕是父皇的后宫之内也寻不出几人之姿色能与之一较的!可是家中新娶小妾?”
李裕哈哈笑道:“六爷玩笑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陇西李氏家规所定,年满三十三,且妻室不能生养,方得纳妾。我妻贤良,为我生下三儿一女,故未曾纳妾。”
“哦?本王还不曾见过李侍郎后辈呢!”
李裕笑道:“陇西穷乡僻壤,而京城长安四季繁华,臣是怕他们受不住邪妄诱惑,故而未带来长安。只是小女自小宠溺,娇惯非常,不愿与我长离,执拗不过她,故而带在身边。”
刘永铭一听,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连忙露出一副贱样来。
刘永铭说:“原来是李家小姐,本王还未曾谋面呢!却不想长得如琼仙降尘一般!来人呀!给李侍郎及其家眷看坐。”
宫里的太后、皇后常会招重臣家属进宫会面说话,这是他们的职责之一。
但李裕是大爷党,李琬瑢就算是进宫也是去的皇后那里。
而刘永铭却与大皇子、皇后极不和睦,非是必要不会踏入皇后的含凉殿。
刘永铭之前也常进宫,却是真的一次也没碰见过李琬瑢。
李裕此时才作了一下揖说道:“多谢六爷。”
“免礼吧。”
步青云听到刘永铭话,走到一边叫来护院杂役搬来了两条舒适的椅子,放在一边。
李裕十分雍容得坐了下来,而那李琬瑢压了压福之后,也坐在了椅子上。
李裕又眺望了一下远景,叹道:“真是好景致呀!看那远处的小船随风轻飘而动,如画中一般。”
刘永铭向着小船看了一眼之后回头笑道:“最近本王去了一趟大慈恩寺,心中颇有些感悟,所以本王倒是有不同的见解,故而不觉得这是船在动。”
李裕一愣,笑道:“是呀,是风在动,风推船行,有因方有此果嘛。”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风也没动。”
“嗯?”
刘永铭笑道:“风没动,船也没动,是李侍郎你的心在动。心若不动如山,风与船只不过是眼前一画一相而已,甚至两眼之间无物无衡。心若动如潮汐,眼前船只便如恐怖妖魔,四处横撞,乱人心魄。”
李裕深吸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刘永铭的话,这才说道:“传闻六爷进了大慈恩寺将那大雁塔地宫给刨了,现在看来,你不只是刨了地宫,还将臣的境界一同埋在里头了!呵呵,是我俗了,如何能以世俗之眼眸来看这风、船之景,怎能以凡俗之眼界看这浮华世道,又怎可以恶俗之眼光看待六爷呢!”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有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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