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牌!”
陆琳琅好像没听太明白。
刘永铭又解释道:“皇上欲行盐政之事,户部若办不好此事,皇上那里必定生怨,可能会在裁决余、宫二人之案时使太子党陷于困境。陆礼部一定是盘算着,在盐政之事上助太子党一臂之力,一来可以让太子党搏皇上好感,而使余、宫二人之断判偏向太子党,解余、宫二人之危。二来,若太子党此争失利,只要陆礼部对太子党还有所用,太子党就不会与陆礼部为难,不会将他做为替罪之羊!但陆礼部算计错了!”
“什么?哪里错了?”
“汉国人口糜多,盐产非盛,只足食尔,盐引代酬必然成困。陆礼部如今心寄于余、宫二人之案,且盐政与礼部无职通,他哪里会有心思去管那盐政之事,也定是看不破此中问题。但魏文政身在户部他如何不知?魏侍郎明知不成而行之,此中必定有诈,如我所料不错……”
陆琳琅紧张得问道:“如何?”
刘永铭答道:“官员在任其间置下田产、房产,只要收入合理合法,皆不治为罪也。但!魏文政根本就不想去边关种什么田!他向杨光禄借银子,并非用于屯田,而是要用于盐引交易!只要陆礼部与魏仲贤签下合作之契、魏仲贤将银子用于盐引倒卖,那陆礼部之把柄即握于太子党之手,将来无论何事,皆身不由己!”
陆琳琅问道:“那魏侍郎自己且不也会出事?”
“他从未露过面,只言不知情,如何出事?别说他与此事无关,就是与魏仲贤的叔侄关系他都会撇得很开!官员家中有人经商可是一件可大可小之事,魏文政怕是之前就与魏仲贤在明面上画清了界限了!只说魏仲贤说话总喜欢将其带出来,早断绝关系了。”
“那魏仲贤呢?他也有份的呀!若是如此,将来魏仲贤可得好?”
“在商言商,官府并不禁盐引倒卖,魏仲贤何罪之有?只有陆礼部一人有罪,其在职期间威逼商贾出外借以高利之钱,用以盐引倒卖,而后获利,他魏仲贤还是受害之人呢!”
“这……这……”
刘永铭说道:“余、宫二人若是有事,太子党必定让陆礼部出面顶罪。陆礼部大不了辞官。若是在任期间倒卖盐引,怕不是辞官能了结的了!太子党若胜了这一仗,那么他下一个要动的可就得是四爷党了!此时陆礼部若有把柄在太子党手上,投鼠忌器之下,能有何作为与四皇子同进退?不将四皇子一同蛰进去,就算是好的了。”
陆琳琅又惊又恐,他问道:“那,那现在如何?不与魏家合作可以么?”
“不可以!陆礼部虽轻礼于我,但我亦知陆礼部并非见死不救之人,为了余、宫二人之安危,他一定会与太子党合作!”
陆琳琅紧张得说道:“那、那我马上回去让我爹将契写明写清……”
“只要他签了、只要那笔银子用于倒卖盐引,无所谓契上写的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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