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珏瑶姑娘还向刘永铭告假,说是元宵太忙,怕是不能参加会议了。
姑娘接着说道:“瑶姑娘怕您撞见薛神医问东问西,担心被您知道她不孕之事,所以、所以就让我谎称兵马司衙役为索贿稽查生人为难客人,让我带着薛神医从暗道离开。薛神医听得有衙役来,就十分配合得离开了。”
“合着此事是因爷我而起的?”刘永铭自故自的生气,然后才对姑娘问道,“你可知薛神医后来去了哪里?”
姑娘摇了摇头:“从暗道走了之后,便进了大街,不知去向。”
刘永铭有些无奈起来,他对姑娘们说道:“你们很好,能在宋宪那个密探头子那里守住秘密,没说出红杏楼的秘密,爷我很高兴,可见瑶儿对你们调教的不错!反正已经停业好几天了,也不在乎多停几日。叶先生。”
“六爷有何吩咐?”叶长青应了一句。
刘永铭道:“管他旺不旺季,让姑娘们全休三天,带她们去杨掌柜那里,每人挑一件金饰,每件金饰不得轻于一两,好好的为她们压压惊。瑶儿早已不接客了,红杏楼里不能没有能接客的门面花魁,让那个接待过薛神医的姑娘跟琴师、画师好好学点东西,捧红她。就算她学不会、学不成,她若不想接客,可以不接。以她守口如瓶之功,爷我养她一辈子。她若想嫁人,随她一份一千两的嫁妆,保她一世无忧。”
叶长青应了一声,姑娘们也纷纷下拜称谢。
“行了,都退下吧。”
姑娘们此时才又离去,各回各房。
护院们也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之上,厅堂里又只剩下刘永铭、罗仁轨、叶长青三人。
刘永铭转而对罗仁轨说道:“罗掌柜,你觉得爷我这么安排如何?”
罗仁轨笑道:“也就只有六爷您才会对这些青伎那么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禁军都惊动了,要是我,不管她们有错没错,每人先抽十鞭子再说。省得以后再出大乱子。”
刘永铭又问道:“爷我对属下如此宽容,到底是对是错?”
罗仁轨笑道:“六爷做事向来周全,哪里会有什么错。”
“宽容过纵,难免会在下属面前失威,无威则视我于无物,必会将我的秘密到处乱说。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我若事不成,必万劫不复矣。”
罗仁轨愣了个神,他知道刘永铭话中有话,但却不明白刘永铭指的是什么事。
刘永铭转而对叶长青问道:“我带回来的那件枯木龙吟音调好了吗?”
叶长青也不知道刘永铭为什么突然提起枯木龙吟来,他只得应道:“红杏楼里的琴师说,他虽然调正了音,但古琴年代迭远,就得找工匠修复一下,他自己不敢动如此贵重之物。”
刘永铭叹道:“它毕竟是十大名琴之一,爷我见到那把琴的时候就已知其必得重修了,但我真不想破坏它的古香之色。现在看来,若想尽美,必须重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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