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狞笑一声,猛地一抽链子。
“嗯”阿迦罗浓眉骤然紧皱,两粒殷红的血珠瞬间顺着银链滚落到深古铜色的胸膛上。
还是不招,徐放倒是有点刮目相看了。
他眯起眼睛,阴暗地凑近阿迦罗的下巴,道“没事,我们还有手段。”
阿迦罗如独狼般的目光森森地看着他,又让他不敢凑太近。
“铁鹞卫不会让你无聊的。”
随即打了个响指。就有一名绣衣卫拿来了一个状似裈裤的铁疙瘩。
“给他套上”徐放一声令下。
阿迦罗顿时觉得身下冰冷地一沉。随即要害处被密密麻麻的狼牙钉顶住了。
接着徐放命人取来一册露骨的春宫画本,在他面前一页页展开,尽是婀娜多姿的女子。
阿迦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
渐渐的,徐放有点搞不懂了,这人是不近女色吗还是说有阳瘘之症
但是那么威壮的一个人,看不出来居然是功能障碍
这时,一名铁鹞卫侧身上前,在徐放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放皱起眉,“不行,那张画可是被禁了的。”
“只是明面上查禁,但坊间流传的仿画很多,查不完的。”
“你私藏了”
那铁鹞卫嘿嘿两声,眼中流露出贪色,“这图可绝了”
徐放拧眉,又看向阿迦罗,“这人声色不近,也只有试一试了。”
片刻后,一幅工笔精描的孔雀美人图送到了阿迦罗面前。
随着卷轴的徐徐展开,幽暗的监狱里仿佛窥见一缕旖旎的春色,暗香萦绕间,莹莹的火光照着画中美人如脂玉般的香肩,他侧身坐在美人榻上,背后的衣衫敞落,浓密丰盈的波浪卷发垂下来,若隐若现后背优美的线条
阿迦罗看得热血喷张,只觉勃然骤紧,狼牙钉瞬间刺入血肉,疼得他浑身一个激颤,他猛地拧紧眉头,困兽般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徐放,切齿道“这画,哪里来的”
话音未落,牢门咣当一声打开了。
两名狱卒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徐放回首一看,赶紧躬身上前,叩首道“刑狱之地污秽腌臜,怎敢教陛下亲临。”
皇帝不予理会,信步往里走去,看到那张孔雀图微微一诧,随即神色骤沉,目光从那张孔雀图移到阿迦罗硬处,眸中含而不露的愠怒“朕的画,你倒是得其妙用啊。”
徐放赶紧惶恐地叩拜道“陛下,嫌犯嘴硬得很,故而卑职才出此下策。卑职死罪”
“你退下,朕要亲自审他。”皇帝淡淡道。
“喏,”徐放如释重负地退下。
皇帝走近阿迦罗,目光阴冷地打量着他“你想知道这画的来路好,朕告诉你,是朕画的。当时他就倚在榻上,披着这件孔雀锦衣”
“什么时候”铁链锵挣响,阿迦罗目眦欲裂。
魏瑄不动声色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阿迦罗道“但他让我想起我的妻子。”
“好大的胆子,”皇帝不怒反笑,“朕的人你也敢觊觎。”
说完,他拔出长剑一挑,割断了铁布兜两端的绳结,铁布兜猛地下垂,由于重力的作用,狼牙刺狠狠咬进充挺的皮肉里。
阿迦罗脖颈上的青筋猛地突起,鲜血顺着腿淌下。
皇帝幽声道“你知道宫刑吗”
阿迦罗眼皮一跳。
这时狱门轻轻打开了,徐放躬身上前,低声道,“陛下,萧将军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