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瘦嶙峋的,并且原来油光水滑宛如绸缎一样的毛发现在都斑斑癞癞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左前爪子消失了,只剩下一段光秃秃的狗腿肘儿了。
它疑惑的看了王远几秒,很快想起他是谁了立马开心的摇着大尾巴,直挺的狗耳朵也抿了起来。
“还认的我啊!?嘿,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你咋变的这么惨了?”
王远心疼的想过去摸摸它的狗头,小苏合却一把拉住了王远的袖子:
“小远别过去!自从失去了一只爪子额不齐就性情大变了,靠近了小心他咬你一口……之前就咬了我的腿肚子一口,让我把他打了个半死拴起来了,嘿,越拴越狠……”
“没事儿的。”
王远还是靠近了额不齐,摸摸后者脏兮兮的狗头,额不齐闭着眼睛满脸享受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尖儿。
他似乎是想起了几年前和王远他们并肩与狼群战斗的场景。
小苏合叹口气,现在牧场的狗子很多了,其中不乏优秀的好狗,他也觉的自己对额不齐的关注确实少了。
不过想到额不齐敢咬他,他又觉的自己没做错什么,没打死他剥皮吃肉就算是开恩了:
“假如额不齐的爪子没断他也不行了,这么多年了,老了,也跑不怎么动了。”
“他的爪子怎么断的!?”
“哦,让一头狼王咬断的,那一回是有一小群羊跑丢了,急死我了。
天都黑了不过我想着万一能找到呢?一群羊可是值不少钱呢,关键是放羊去最后把羊放丢了,我丢不起那个人啊……那十几头羊是找到了,不过狼群也围上来了。”
小苏合双目无神的看着断了一根爪子的狗子额不齐,又想起了当时的恐怖场景,漆黑的大草原上唯一的光源就是他手里的火把,虽然有步枪,但是子弹数量有限。
并且野狼的数量太多了,全都冒着绿光,那种濒临死亡的压迫感,想想很可能被野狼分尸的恐惧感现在还经常让他在半夜惊醒。
死亡可能不可怕,关键是死亡之前,意识到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恐惧太大了。
小苏合点了一根烟,讲述起当时的场景来嘴唇还有点儿发抖:
“当时我脑袋里就一个想法,开枪赶紧开枪,一定要活着回去……幸好额不齐咬死了狼王,要不然啊我早就重新投胎去了。”
“嗯,额不齐咬你可能也是误伤,你觉的呢?”
王远抬头看了小苏合一眼,后者点点头也算是认可王远的话,不过还是一梗脖子:
“反正它是咬我了,没打死它算是轻的了。”
说完一句话后他的语气又缓和起来,叹气道:
“一条废狗也没啥用了,就把它拴在这儿吧省的咬着别人,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他的,有时间会给他整点儿肉吃的。”
对年轻力壮的狗子喜欢的不得了,同样的一条狗,等老了或伤残了,就扔一边儿不咋管了,王远自己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做法,觉的太过无情,太过现实了。
况且小苏合家现在并不贫穷本可以让额不齐过的更好一点,至少不要总拴着它。
猎狗向往自由,天天拴着它简直是遭罪。
不过王远也没有出言指责小苏合,而是道:
“要不把额不齐给我吧?虽然少了一根爪子,不过家里来生人了叫两声还是没问题的能简单的看家护院就行。咋样?”
“你想要?那就整去吧。”
小苏合觉的狗子跟着王远应该也过不差,便答应了。
转天。
王远把额不齐抱上了一辆越野车,一个养殖合作社的员工自己当司机,把他们一起载去了城市,再回来的时候额不齐就消失了。
“狗呢?”李艳好奇的问道。
“有人会把它送到林都我的一个朋友家里,先在他那养几天,等咱们回林都了我再把它接回家。”
赶了不远的路渴的很,王远端了一大碗水直接一口气喝干了。
其实狗子额不齐已经被他收进空间里边儿了,正好和他从俄国带回来的那条二哈狗作伴。
空间内。
十亩左右的空间土地被王远打理的井井有条,果园,农田,鱼塘,茅草房,凉亭,十字路等等应有尽有。
一些飞龙,野兔,沙半鸡跑来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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