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自信的笑道:“整体来看,肯定会越来越好啊。”
“真的?你凭啥这么说啊?”王文感觉很新奇。
王远知道未来的大致走向,根据结果来反推过称就容易的多,两人站在岗坡子上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地上的烟头也是越来越多。
王文的目光也是越来越亮,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对很多政策性的东西了解非常清楚,对于这一切,王远都归功于自己燕京的朋友。
王文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王远也想自己的大哥王文能走的更远一些,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告诉了他,希望对他的思想施加一些影响。
至于大哥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临回家的时候,大哥王文突然道:“对了小远,县里很多人都在说过了年要查枪,你那杆猎枪提前藏好了别被人家搜出来。”
“啊?我知道了咱爷和咱叔的枪,我也让他们藏起来。”
“嗯,其他人就别管了,这事儿也不要宣扬。”
“我明白的。”王远点点头。
一连几天都是在走亲拜年,大吃大喝中度过。
终于在初八这一天,王远和孙大刚,孙大刚的老娘“孙婶”一起坐上了开往HLBE的火车。
呜~
火车的鸣笛声悠扬中透着一股冷意,在鹅毛大雪的飞舞中,破旧的绿皮火车缓缓开动。
哗~
孙大刚和孙婶坐在王远对面,老太太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后,看着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脸上满是思念与激动。
她是从HLBE嫁到了林都,一年才能回去和爹妈见一面呢。
孙大刚打了一搪瓷缸的热水回来,他是个孝子,把搪瓷缸子推到老妈身边:
“妈你喝水,咱们很快就可以见到姥姥姥爷他们了。”
“嗯,妈开心着呢,一年没见着他们了,也不知道你姥姥姥爷他们的身体还硬不硬实。”
火车的速度慢慢的提上来,况且况且况且~王远裹紧自己的棉大衣,然后窝在座位上开始睡觉,他去HLBE的目的也非常简单。
一是找机会多买点子弹,草原上经常有狼群出没,严重威胁着牧民们的安全,所以枪支弹药的管理就要松懈很多。
二是来玩一玩,看看有没有机会打只野羊,或者是灰狼之类的。
火车上非常冷,穿着厚厚棉裤的王远都觉得腿有点发麻,眯了一会儿的他站起来活动活动,跺跺脚,然后目光往外边儿一扫瞬间眼睛瞪大。
只见火车正在途径一个大的林场,铁轨不远处就是堆成一座座小山一样的松木,连绵起伏,人站在那些松木面前,小的如同一只蚂蚁一样,场面太壮观了。
车厢内的其他人也看到了窗外的场景,瞬间议论声四起。
“这是砍了多少山头子的树啊?”
“木头真多啊,分给咱几根多好啊,这么多木头不差那几根吧。”
“就糟吧,就这么砍还能砍几年哦。”
……
坐绿皮火车真的是一种煎熬,再加上睡不好吃不好,所以很多人都很烦躁,进而一点小矛盾就很可能引起打架。
一路上王远看到了不下四起打架,当然打架双方很快就被乘警带走了,别人看到打架可能会更加苦闷,觉得周围环境差。
但王远却乐观的很,他感觉每一场打架都像是一场非常真实的战斗表演,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偶尔还跟着别人一起喊上两句:
“不要怂,干他!!”
王远的行为逗的孙大刚母子俩哈哈大笑,火车上压抑的气息倒是消散了不少。
经过漫长的跋涉,等火车到了HLBE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9点多钟。
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异常的冰冷,刚出了车站,一股强劲的冷风就蒙头盖脸的吹来,瞬间让人产生一股窒息感。
又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炮子。
孙婶看看天空中的星星,冻的牙关都打颤:“咱们先找个旅馆住一宿吧。”
“行,去年来的时候是住的北边儿的一家旅馆,还不错,咱们还去那边儿吧。”
“要不打辆车过去?”
“快别了,出租车本来就贼贵,晚上的出租车更是黑的和李逵一样,宰起人来老狠了。”
孙大刚不愿意回忆被狠宰的经历,带着孙婶和王远往北边跑去,背着大量物品的三个人,跑起来就像是三个球。
“跑起来,跑起来就不冷了。”
夜色弥漫,星光如轻纱一样往下垂落,大街上行人很少,偶尔才有一辆自行车或者是没屁股的出租车驶过。
据孙大刚说,火车站这边人少就显着冷清,海拉尔职工俱乐部那边才热闹呢晚上也有很多人。
很快来到旅馆——一座两层小楼,店主是个俄罗斯族的大叔,他还记得孙大刚和孙婶,直接给安排了两个房间,很快又整来了食物。
奶茶,烤羊肉,烤列巴等等。
坐在温暖的房间感觉浑身舒坦,一路跑过来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儿。
王远端起一杯散发着香气的奶茶喝了一口,哟~还有珍珠。
在俄罗斯族大叔的解释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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