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枪连他的一根毛都没打着。”
“野羊?”
王远瞬间心动了,他想了想道:“行,那等过了年咱们一起去,对了具体是内蒙的哪里啊?内蒙东西向老长老长的呢。”
“就HLBE那边也是属于东北的,就是大兴安岭西南边儿,应该是西南边儿吧,离咱们这不算太远。”
最近这几年,孙大刚每年都会和他娘回去一趟,也是为了让他娘和亲人见见面儿解解思念之苦,虽然路费很贵吧,但一年只见一次也承担的起。
吃完早饭后。
孙大刚把院门钥匙还给了王远,然后就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离开前他还嬉皮笑脸和王远说,再卖货尽管找他。
王远屋内屋外的收拾了一下,把剩下的食物都收进空间,然后锁门离开了这里。
他没直接回家,而是骑着摩托车往第一餐馆儿赶去,等他到了餐馆儿后,扭头往右边一瞅,只见两帮人又打了起来。
砰砰砰~
喝骂声,哀嚎声不断,狗皮帽子乱飞,点点血迹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一个瘦脸汉子注意到了王远的目光,冷冷朝着他瞪了一眼,王远不愿和他们一起闹,所以直接把摩托推进了餐馆儿后边的院子里。
用一个化肥袋子装了几十斤排骨,付钱后,王远就离开了餐馆。
突突突~
车轮快速转动,地上的积雪被压出一道车辙印子,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是上午9点钟。
李艳打开栅栏门让他进去,然后好奇的瞄了一眼后座上绑着的口袋子,还好奇的用手指头戳了戳:
“这驮回来的是啥啊?”
“排骨,土猪排骨。”
“整这么多排骨嘎哈啊?喂狗啊?”李艳一脸嫌弃,骨头没有嚼头她觉得远远没有肉好吃。
“人先吃,人吃剩下了就给狗吃。”
王远把一袋子排骨拎下来,然后在李艳的帮助下把摩托车盖上。
这时候屋内的小丫头跑出来,知道是排骨后,直接满脸期待的问道:“二哥二哥,有嘎拉哈吗?有吗有吗?”
“你别唧唧歪歪的,小心我敲你脑瓜崩啊。”
“哼!”
小丫头瞬间撅起了嘴巴,嘴巴都快能挂住油瓶了,显然对王远的回答非常不满。
王远不由一乐,但还是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两块嘎拉哈递给了她,小丫头接过嘎拉哈开心的往屋里跑,跑的太快还差点撞到几只狗子。
妹妹王晴也在屋里呢,她逮住小丫头啪啪啪直接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巴掌,兄道:“这死冷寒天的不戴帽子就往外跑啊,看你是要疯,嗯?哪来的嘎啦哈呀,没收了。”
“哎呀不要呀大姐,俺好不容易要来的。”
王晴就是逗她而已,把玩了一下嘎拉哈之后就还给了她。
“嘎啦哈”是猪后腿起连接作用的一块骨头,在王远的印象中一般都是整好几块嘎拉哈,玩儿一种叫“歘(chua)子儿”的游戏。
这种东西都是少女少妇们玩儿的,至少王远是没见过大男人玩儿这种东西的。
他对游戏规则的了解也只停留在——首先往半空中扔几颗嘎拉哈,然后用手抓起地上的嘎拉哈,这时候半空中的嘎拉哈正在往下掉落,再用手把空中的嘎拉哈接住。
接下来的几天又下了一场雪。
王远窝在家里辅导辅导妹妹,给她出出练习题,看看电视,看看小说,撸撸狗子,生活过得美滋滋。
1988年2月9号,阴历十二月二十二,明天就是小年。
村子中不断的响起砰砰砰的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年味儿。
早上吃完饭后,王远和李艳就忙活着炖排骨,就在王远期待着中午大吃一顿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突然传出一阵刺耳的噪音。
李艳好奇的道:“又要喊叫啥事儿啊?还是不让上山砍树?”
突然。
大喇叭里边儿传出来的不是村长的声音,而是吴迁的咆哮声:
“王家屯儿的老少爷们儿都注意了啊,三龙屯儿的那帮王八犊子看不起咱们屯儿,骂咱们屯儿的人都是孬种!”
喇叭里突然又传出了王帅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刘辉和其他人的声音儿,显然在村长家的不只是一个人。
王帅大喊:“地点就是南边儿的狐狸沟!都去啊都去!打三龙屯儿的那帮王八犊子!”
瞬间王家屯儿炸锅。
王远家。
他也不烧火了,直接进屋开始换更厚的棉衣,李艳踩着小碎步跟着他进了里屋:“你要嘎哈去啊?咱别凑那个热闹去儿,老老实实的在家多好啊。”
“待会儿肯定会来叫我的。”
王远话音刚落,院子外边儿就响起了自行车的粼粼声,然后吴迁的大喊声传来:“王远在家不??快快快村口集合!干死三龙屯儿的那帮王八犊子!你先去啊,我去叫其他人。”
这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又响了,这回传出来的是村长的声音,他也号召大家都过去。
这下子整个村子都沸腾了纷纷摩拳擦掌,真的准备揍三龙屯儿的人一顿,显然村长的号召力要大的多。
突突突~
王远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南边村口,只见这里乌泱泱的已经聚集了好几十口子的老爷们儿,还有更多的人往这边儿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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