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马厂长的询问,王远说道:“之所以愿意搭钱,是因为我一定要拿到价钱低,质量又好的货。
不瞒马厂长你说,我二叔就在我们市的国营商店里边儿当经理,他看不上我觉得我天天游手好闲的,干采购员肯定也干不好。
我就是不服,我就是要打他的脸,等我把价格又便宜质量又好的货带回去,我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远语气相对平缓,但目光冷冽满脸怒气,似乎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完全一副年轻人被看不起后想着法子找回面子的样子。
空气突然安静。
马厂长仔细的打量了王远几秒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突然咧嘴笑起来还伸手递给王远一根儿烟:
“小同志你别激动嘛,来抽根烟儿冷静一下。”
王远也没客气,接过烟后直接点上,然后狠狠吸了一口:
“马厂长您说个实在价儿吧,棉衣最低可以多少钱给我们?2万件儿棉衣只是开胃菜,要是合作的好的话,以后还会有10万件,乃至上百万件的合作。当然不仅限于棉衣。”
“哦?”
马厂长瞬间目光一亮,2万件的单子对一家大型服装厂来说并不算大,但10万件乃至上百万件,那就有点意思了。
服装厂效益好了,才能挺直腰杆子和其他服装厂争夺有限的外汇额度,然后买一些国外的机器。
仔细考虑了一番,马厂长道:“这样吧小同志,我看你也不容易就71块钱一件吧。”
“咱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谈。”
海鲜店的菜价确实很贵,不过王远也不在乎了,马厂长一直说定价权不在他的手里,但王远心里明白他是能最大程度的影响价格的。
饭局上王远隐晦的提出自己去其他的服装厂看过,对方价钱要更低。
再加上王远请客吃海鲜的份上,所以马厂长又降了一块钱——70一件。
王远感觉差不多了,边开始租院子,然后带钱提货,最后把2万件棉衣全部运到了租下的小院子里边儿。
然后把货装进空间中,买票回了林都。
……
等他在林都的火车站下了车,正好是早上7点多,骑着摩托车去了第一家餐馆儿,李绅正在餐馆中吃着肉包子呢。
“王远?你这是从哪来啊?”
“从津市回来。”
王远停好摩托车后,推门进店,然后一屁股坐在李绅的对面。
香喷喷的肉包子就那么放在盘子里,热气飘飘,一股香味儿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闻着这股香味儿,我就知道是狍子肉的包子。”
王远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一个包子吃起来,狍子肉的包子是真香。
再加上在火车上他也不方便从空间中往外边取食物吃,所以现在是真饿了,几大口就把一个大肉包子吃了下去。
“你饿死鬼投胎啊。”
李绅显然心情很好,招手给王远要来一碗小米粥,让他顺一顺食儿。
早上店内的食物还挺多样的。
除了包子,然后油条,烧饼,豆浆,豆腐脑,小米粥等等,价钱便宜,小咸菜还不要钱随便吃,所以店内有不少顾客。
绝大部分顾客都是买了带走的,应该是回家和家人一起吃这样就不用做饭了。
王远一连吃完了两个肉包子,吃第三个肉包子的时候才放慢了速度,他压低声音道:“和秃老二的竞争咋样了?”
“你知道了?哪个王八犊子告诉你的……竞争一直都有,不过咱们不会吃亏的,放心吧。”
李绅压低声音道:“昨天不知道秃老二是不是喝蒙了,大中午的竟然带人打砸市东边儿咱家的一家店,我直接报警把他送进去了,现在还在里边儿蹲着呢。”
王远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对,沉吟后道:“他干嘛要砸店?”
李绅嘿嘿笑,眼神往周围瞟了瞟,才压低声音道:“听说是他喝蒙了圈了,然后他的一个“小弟”撺掇他去砸店,他真的去了……”
他不再多说,但王远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那个小弟有问题,很可能是李绅收买了秃老二身边的那个小弟。
王远惊讶的看了李绅一眼,后者是越来越奸诈了啊。
李绅喝了一口豆腐脑,板着脸道:“有人来说和想让我签谅解书,我没答应,我才不管他喝没喝醉呢他带人砸咱们的店是事实。
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诉状,让他赔偿咱们的物品损失费,不能营业造成的营业额损失,以及员工的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
“还有员工受伤了?”
“嗯,一个女员工的鼻梁骨和胳膊被打断了。”李绅悄悄道:“我私下里补偿了她2000块钱,不过一码归一码,该从秃老二那要的钱一分也不能少。”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王远便也支持李绅的决定,他想了想道:
“索赔的话把各种物品的价钱都整明白儿的,比如桌椅的价格,最好是有购买记录。
或者是卖桌椅的人给出的报价,要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的那种,价钱可以适当的写高一点。
营业额索赔——最好是有三个月内的账目,实在不行现写一份儿,把利润写高点儿,这样法官到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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