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俏呢？他长什么样子？”
“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没用的，因为他好像有无数张脸一样，每次露面的时候都是不同的脸，就算你现在记住了他长什么样子，下一次你见到他，他也不会是那样了。”
“他会易容术？”秦枫眯眯眼。
白无常摇摇头，“他自己说过，他说他这不叫易容术，叫变脸。”
“变脸？川剧变脸？”
“好像比那个还要厉害，至于是什么原理，我真的不知道了。”白无常很是苦恼。
她知道的她都告诉秦枫了，不知道的，就算秦枫逼死了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枫逐渐失去了耐心，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昨晚用弓箭射死邓海的人是你吗？”
白无常摇摇头，“那个人不是我，我跟我哥哥一直在准备着捉住卓群的，事实上邓海被灭口这件事，我们还是今天早上从小队长那里得知的呢。”
“你们今早刚跟震天虎联系过？”
“对，不光是今早，就在你到来之前，我大哥还跟队长用他的手机汇报过情况，不过，我估计我大哥的手机也是打不通队长的电话了。”
秦枫沉吟片刻，又道，“既然不是你们下的手？那是谁下的手？是那个花俏吗？”
“可是我昨晚跟那个女人简单的交手了一下，我确定她就是个女人，你不是说花俏是男的吗？”
“花俏是男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至于昨晚灭邓海口的人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范心如的尸体呢？是你们挖走的吗？”
“没有啊。”白无常苦涩一笑，“我们压根就不知道范心如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尸体留存下来。”
“再说了，就算真的知道这些，用我们小队长的话来说，完不成任务而死的都是垃圾，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桶里面，干吗还回收呢？”
“不是你们挖走的范心如的尸体，那是谁挖走的？”
秦枫现在感觉自己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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