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一样？”
秦枫嗯了一声，“我是这么猜的，不过，说来也讽刺，蒋玲珑的母亲被谢光正给撞死了，如今谢芸芸的母亲又被一个酒驾司机给撞死了，这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我建议你们好好审问一下那个酒驾司机，也许能有不一样的收获，适当的时候，上点手段吧，这起车祸在我看起来，绝对不仅仅是酒驾那么简单的。”
李娜点点头，慎重的说，“我明白了，我会亲自跟进这件事的，话说，你现在有怀疑对象吗？”
秦枫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你猜不到我在怀疑谁吗？”
李娜眉头一皱，“蒋龙两口子？”
秦枫说，“对，我就是怀疑他们两个，但是，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怀疑。”
“不过，我的直觉一向都很灵敏，我感觉我应该没有怀疑错。”
“破案讲究的还是证据，不能光靠感觉的。”
“我明白。”秦枫又看她一眼，“所以找证据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这些专业人士了。”
“嗯。”李娜默然点头，忽然又问，“你对谢芸芸有什么想法吗？她双亲都去世了，她一个西小姑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容易啊。”
都说女性共情能力比较强，李娜可能正是共情到了这一点才这样说的。
秦枫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抽着香烟。
二十分钟后，秦枫走进了停尸房里面。
谢芸芸此时已经没有再哭了，只是麻木的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两三天的时间连续失去了自己的父母，用一句比较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她现在已经把眼泪都给哭干了，已经属于哭不出来眼泪的地步了。
父母在，人生尚有归途，父母要是不在的话，那就只剩下我们自己来直面死亡了。
“你还好吧？”秦枫开口问她。
谢芸芸忽然木然的抬头看向他，把压在屁股下面的手伸出来，在她的手掌心内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支票。
“这是我从我妈妈口袋里面找到的，还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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