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了。
当然，或许这也和对方拥有多层身份有关，但此时此刻的张子凡内心极为复杂，最终他竟然朝着李清雪一摆手道：
“你走吧，我现在心里很乱，不太愿意见到你。”
张子凡的那个问题，其实是想问他和李清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毫无疑问，在神域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张子凡的确是动了真感情，即便他自己知道，这其中很大程度上是被李清雪给利用到了，但他不在乎。
可所有的不在乎，如果是建立在对方真正的目的，一直只是打算利用他，包括来到诸天之后，包括现在想要见他，那么张子凡就真的无法接受了。
既然无法接受，索性张子凡就不去理会，不想追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一路走来，张子凡别说勇敢了，哪怕是面对生死，大部分情况下，他依旧毫不畏惧。
但此刻，面对着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张子凡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怂了！
“你让我离开？你不想见到我，或是你并不感兴趣，我为什么突然来见你，突然让你知道我的身份？”
面对张子凡的要求，李清雪很是意外，然而，不论她说什么，张子凡依旧坚持着之前的想法。
“我并非不想见你，也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来见我，但是所有的一切和我担心的事情相比，都不重要。”
张子凡所担心的，无非就是对方可能再一次想要利用自己，从始至终一直都只是打算利用自己。
这个结果，张子凡是接受不了的，所以他选择不去面对。
“这……”
张子凡的一番说法，让李清雪格外的愕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短暂的沉默之后，李清雪还是再次开口了。
“似乎此时，应该按照你所说的，就此离开。好吧，等我把话说完，我立刻就离开，绝不多留。”ωωw..net
“我这次找到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提醒你务必不要和龙族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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