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道:
“你不是与韩思远有过合作吗?为何也要出手对付他?”
江踏月悠然道:
“一个是因为韩思远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另一个,则是因他太神秘,不好把握,我不想与这种不知深浅的阴谋家合作。勾心斗角的实在太累。还是教主弟弟好,为人刚直,让人放心。”
倪昆皱眉: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损我。”
江踏月嫣然一笑:
“才不是呢。人家这是在诚心夸你,因为我也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子,就喜欢与我一样单纯的人呢。”
“你心思单纯?”长乐公主冷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踏月也不生气,笑道:
“无论长乐你如何看我,我扪心自问,都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哦。我今日进宫,一是旧地重游,二是取回一件落在宫里的私人物品。东西已经拿到,时辰也已不早,我该走啦,杀韩思远时再见吧。”
说着冲二人摆了摆手,后退一步,身形消融于月光之中,凭空消失无踪。
“这女人真是……”长乐公主咬牙道:“居然好意思自夸是个好女人,真不知她脸皮是什么造的。”
倪昆皱起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某种坚不可摧的稀有材料吧。”
公主呵呵一乐,又皱起眉头:“她在皇宫来去自如,我有些担心天子安全。”
江踏月冒充太后七年有余,本就对神凰宫熟得跟自己家一样,又恢复了修为,若她对天子起了歹意,恐怕会给天子造成不小的威胁。
神凰宫大阵虽能禁绝一切旁门异术,可对炼气正宗,即使在神凰宫大阵全盛之时,也仅仅只能打落炼气士一个大境界而已。
至如今,神凰宫大阵威能只残余少许,已连正宗炼气士的境界都无法打落,只能稍微削弱一点炼气士法术威能,已然无法阻挡江踏月。
“放心,将来且不论,至少现在,江踏月对天子已无所求,不会轻易与我们翻脸的。”
倪昆宽慰一句,牵起公子柔软纤手,与她继续往宫外行去。
“你跟江踏月真没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她就是个骗子,说什么你都别信她。”
“那你还信她不会与我们翻脸?”
“骗子都是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时局变化莫测,她也需要盟友……”
“呵,我看她是想男人了。又刚又直的男人……”
“嘶,你手往哪儿抓呢?这里可是皇宫……”
“怕什么,我是觉醒神凰血脉的大长公主,神凰宫也是我的家,在我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跟天子学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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