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极在那个雕塑前久久不远离开,过去的一切都又浮现在眼前,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乐无极抚摸着雕塑泣不成声。
只见他拿出笛子在这雕塑前又吹了一曲《雪花月》,笛声欢快明亮不过乐无极却心如刀绞。
过了好久他又朝那白花之地走去不过他没有走到草地之上,而是按照莫白的指引去到一个可以俯视那块巨大的白花之地的一个山坡,路上荆棘丛生,只要一条小路可以通过,而且好几个地方乐无极手脚并用才能上去,他在白城的时候也看见父亲几次上这座山,有时候下雪有时候电闪雷鸣。
当他站到山顶一转身看了看下面一片白花之中居然有些红色的斑块,只不过隐没于那大片白花之中,他起初并不以为然,不过当他看了一会仔细一看,发现红色斑块构成了一幅画,而画的样子像极了刚才雕塑上自己母亲的样子,要是刚才没有看见那个雕像他也不会知道原来父亲在哪所有白色里面隐没了自己的妻子,当那个人有时间的时候会经常一个人爬到这里看着下面自己妻子的巨大画像。
乐无极仿佛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步履阑珊很吃力的爬到这个顶上,身上被旁边的刺划了很多伤痕,然后到顶转身过后高兴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一个人孤独的立在这山顶,任由雨打风吹,寒风刺骨。
乐无极在这顶上久久的发呆,那个在九女面前谈笑风生,放荡不羁的男人心里是怎样的苦涩,想到这里乐无极眼睛泛红,他一直待到很晚才回去,因为他不想看见街上那些因为那个男人的死去而兴高采烈的一切,还有那刺眼的红色。
第二天乐无极在莫白的带领下来到乐释天那张玉床所在的房间,床头一边有一个摆放着乐释天收集而来的奇珍异宝,另一边摆放着他收集而来的一些古代乐器。
只见莫白在那个床头的旁边摸索着什么东西,然后轻轻一摁那摆放乐器的柜子居然打开了,露出一扇门,两人先是一愣。
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上面只有一束光照了下来,不过已经足够照亮这个密室。
乐无极看到这里面的一切突然泣不成声,莫白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面,他也是第一次进来,也是前几天得知这里面还有一个密室。
“这是你们住的地方嘛?”莫白问到。
“是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小时候住的那个屋子,什么都没有变”乐无极哭着说到,因为他完全可以记得起这里的每一样物品,甚至挂在墙上的牛头,还有他小时候自己制作的第一把唢呐都原封不动的被搬到这间密室里面。
“其实老神仙是爱你的,不过你知道除了黑衣太监外其实那九女也是九乐天宫的人,千心之城的主人做事谨慎小心,不会任由一位一唢呐破九门的老神仙逍遥自在,所以老神仙才对你如此冷漠,让你尽可能的在外面逍遥自在,因为他不知道哪个人会不会对你下手”莫白说到。
“那对海子县的那些事情呢他也是被逼的嘛”乐无极问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整个海子县人的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有些是有些并不是”莫白回答到,莫白知道老神仙其实并不喜欢白色的玉,而海子县是白玉的产地,这里的人都以此为生,老神仙来到海子县之前这里的人白玉除了很少一部分上贡之外都会自己开采拿出去卖,不过自从老神仙来过后,城里便传开了老神仙对白玉非常痴迷,后面就用海子县的玉建了这名符其实的白玉城,不过莫白知道这是那个忎城城主的意思,而且那个第一矿场主的死也是黑衣太监一手造成的,不过人们只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老神仙当然所有的罪都会算在他的头上。
而白城城主的葬礼没有与这位城主的地位相匹配,过了三天就草草上山,葬在成年积雪的英山之下那个雕塑旁边,两人终于团聚,乐无极一路上心如死灰,他现在心里只有对忎城城主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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