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白了他一眼。
随便吓的连忙把烧鸡赶紧填嘴里了。
随便一口吃上了烧鸡,顿时一愣:“这烧鸡……嘿,外酥里嫩,焦香满口……是哪家的?”
“啃得炉的。”一旁的下属介绍道。
随便赞赏的点了点头,一时来了精神,满是油腻的手抓起笔,在纸上便开始书写了起来……
果然有效?
嫣嫣心中一喜,想随便在纸上写的字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好吃”。
写这两个字的时候,随便应该是充满了真挚的感情,把字写的是虎虎生风,余韵悠长,仿佛还带着浓浓的饭菜香一般……
嫣嫣再也忍不住了,怒的飞起一脚,便踹在随便的身上,把随便踹了个狗啃屎,滚出了老远,烧鸡在远远的甩在了一边。
“你到底写不写!”嫣嫣骂道,她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了。
见此情景,随便心中也充满了恐惧:“写……写……吃饱喝足,灵感已经来了……”
随便连忙把油手在身上抹了抹,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地上的烧鸡,毅然开始写了起来。
这一次,随便可不敢再写什么“好吃”或“不好吃”之类的字眼了,他屏气凝神,心无旁骛,完全克服了酒菜香的诱惑,以一种“再吃自己打嘴”的决心,认真的开始书写起来。
果然是酒足饭饱,浑身有劲,摒弃了酒菜的干扰,不一会儿,随便就又写出了一首诗来。
写好之后,随便把诗稿递给嫣嫣,连忙小跑捡起地上的烧鸡,又蹲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嫣嫣接过了诗稿,上面满是油迹,散发着浓浓的烧鸡气味,间或还夹杂着几行口水,让她眉头一皱,感觉有些恶心。
虽然口水模糊了诗稿的字迹,但是嫣嫣依稀还可以辨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
“长草落桥已成旧忆,
深深流水,
深深惘然,
水明乱乱两映天地,
倒影的幻碎,
却是清凉。
恰如——
心生静时成静心,
长梦悠忆绕梦长。
不如归去——
相伴万里风卷,
随意浮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