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帅气自豪之余,独孤千雪心中的担忧却是分毫未减。
“随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精神恍惚,言语颠倒,如同被女流氓骚扰过一般?”独孤千雪担忧的问道。
“我……”随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他可是十分厉害的嘛!”而那位女子,却替随便说话了,话语中带着官腔。
“哦?此话怎讲?”独孤千雪有些奇怪。
“这小子一开始说本官的锦衣修长,衣服带着袄口……其实是发现了本官来自北方!”女子告诉独孤千雪,“当然……本官的内衣也是有个补丁,有些硌人……”
说到这里,脸有些微微红晕。
“是么……”独孤千雪呆了。
“那个倒还好说,这个小子通过观察本官的佩刀……其实是发现了本官来自京城,的确有几分本事……”女子继续说,却没有解释自己是否“谈过恋爱”,毕竟这个话题更加尴尬。
听了女子的话,独孤千雪更是惊讶。
“然后,这小子通过本官的眼神、衣着……其实看出了本官是六扇门的人,或者说,至少,看出本官应属京城刑侦官员,这就着实厉害了!”女子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赞赏。
独孤千雪有些目瞪口呆。
“最后,他通过本官的佩刀、行为,居然观察出了本官是六扇门在扬州的官员,当然,他也许不知道,本官是六扇门两江分部统领,整个两江地区的六扇门的人都归本官管辖呢!”虽然女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但是,她的语气中,对随便却充满了激赏。
“这么厉害……”独孤千雪和随便同时赞叹。
随便赞叹,是因为如此一位年轻女子,竟然是六扇门在两江的最高统领。
独孤千雪赞叹,是因为没想到随便竟然看出了这么多东西。
“喂,你还看出了什么?”女子的表情颇含深意,声音带着期待问道。
“刚才雪兄弟一出现,你便面带忧色,眼神游移,说明……”随便观察着说道,“虽然也有找对象的想法,但见到千雪只是欣赏,却不不是爱慕。”
听到随便的话,女子顿时一噎,再看向独孤千雪,表情有些尴尬。
“胡说什么!大家都是感情单纯的好朋友,怎么能乱扯那些东西……”独孤千雪连忙斥道,他也有些尴尬,于是,连忙岔开了话题,“见面皆为缘分,大家都是朋友,我来介绍一下……”
说完,独孤千雪便开始介绍起来。
“这位姑娘叫梅与飞,不知随兄看出来没有,她……”独孤千雪向随便介绍道。
但是,独孤千雪话说了一半,便被女子打断了。
“喂,你看本官来自哪里?”女子抢先问道,然后一步跨来,站到了随便的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来自哪里?不是京城吗?”随便有些意外。
不过,听她话的意思,似乎又不是这么简单。
于是,随便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那位叫梅与飞的女子,又回想了片刻,顿时惊讶万分。
“你与独孤千雪、我,言语用辞居然完全一致,行为动……动作与这里的人也不相同……原……原来你竟然……你有些尿急!”随便惊讶的语无伦次。
“你脑子被电打了么,胡抽什么风!”独孤千雪斥责随便道,对随便这样说话很是不满。
而那位叫梅与飞的女子却顾不得羞红的脸,替随便辩解了起来:“他的意思是,知道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
“这都能看出来……”独孤千雪目瞪口呆的看着随便,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对着随便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随便本来也震惊于梅与飞的身世中,但是,被独孤千雪这么一夸,他先是有些羞涩,然后,也是颇为得意,脸上露出了几分骄傲的笑容,两个斜眼挤在了一起,嘴角抽搐般的咧开。
“咦?他怎么哭了?”梅与飞见到随便的表情,顿时心中一颤。
“我……”随便有些莫名其妙。
“他那不是在哭,他笑的时候就那样,跟哭似的!”独孤千雪瞥了一眼随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提醒随便道,“随兄还是轻易不要笑了,你一笑,我们看着心里难受,跟着也想哭……”
听了独孤千雪的话,随便的心里是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