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信。”
嘈杂声中,枯山一声怒嚎,快走两步,夺了彪形大汉手中的断刀,也夺了彪形大汉手中的黑剑,定要自己试上一试,左手持断刀,右手持黑剑,以刀砍剑,以剑斩刀,身为赌斗者,他这个权利再试一回。
磅!咔嚓!
先前的声响,又来一回,黑剑完好无损,金刀又断裂,被轻松斩开,断刀落地的声响,落在他与某些人耳中,便如惊雷一般,同样的材料,所铸出的兵器,不是一个级别,不然,也不会这般轻松便斩开。
“这....。”
枯山脸色惨白,蹬的一步后退,丢了断刀,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黑剑,他乃炼器师,且还握着这把剑,距离这般近,若看不出此剑品阶,那真就是眼瞎了,这剑,比他想象中更霸道,是远强过金刀的。
可他难以置信。
赵家的赵云,只是一个真灵境啊!怎能炼出如此兵器,真有那般高的天赋,是哪个师傅,教出的徒儿。
碰到硬茬了。
还是笑看了赵云,这场对决,他一败涂地。
咔嚓!咔嚓!
万众瞩目之下,咔嚓声又起。
继而,便是剑鸣声。
是黑剑在颤鸣,剑体竟有表皮脱落,内敛的剑气,铮的爆发,凌厉的剑芒,也随之映现,剑上萦绕泪光,刺啦刺啦的,是天雷加持,剑铮铮声,颇是刺耳。
“这才是黑剑的真相?”
太多人起身,看的眸光熠熠,先前黑剑卖相难看,如今,褪去了铅华,精雕玉琢,一道雷纹,极其刺目。
“枯山输的不冤。”
“看那剑的气蕴与兵精,便不是金刀能比的。”
“赵云哪来这般高的炼器造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赵云斗败了枯山。”
“也对,等着收钱。”
赵云成万众瞩目,而台上的枯山,同样万众瞩目,不同的是,赵云光环笼暮,而他枯山,却咋看都像一个跳梁小丑。
自始至终,皆是他在挑逗。
自始至终,他都自诩强大,一次次的加注。
这下好了。
赔了地火、赔了身家、连命也得搭上了。
传说中强.奸不成反**,他绝对是个典型。
这怨不得他人,也怨不得赵云,是他枯山技不如人。
就这,还非要死皮赖脸的找刺激。
议论声中,杨雄起身了。
他的起身,颇有标志性的意义,也自有压场子的威严,嘈杂的现场,顿的平寂了下去,太多人都眸闪精光,比斗结束了,接下来才是正题,还有场内赌。
“枯山,此局你可认。”杨雄淡淡道。
枯山老脸火辣辣的,却是半点儿血色,张了口,却如鲠在喉,愣是没说出话,在城主看来,便是默认。
“既无异议,赔吧!”
杨雄拍了拍肩头灰尘,说话时,还看了一眼柳家。
公证人嘛!那得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