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督,向教主继续杀下去,就要杀光了!”
师爷一脸忧愁,悄悄提醒林贞海。
古先生面无表情,似乎杀的是一群羔羊。
“只要白简阅不死,其他人有关系吗?他们就是山匪!”
林贞海揪住钱吕山的狗头。
“啊……总督饶命!”
钱吕山原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突然头发被揪,头皮都差点被撕开,痛到嘶声力竭。
“我问!你答!”
“刚才被杀的那群白家之人,是不是山匪?”
林贞海问。
“是!”
钱吕山急忙点点头,和捣蒜锤子一样。
“白家和山匪有没有勾连?”
林贞海又问。
“这……”
钱吕山瞳孔里闪烁着恐惧。
如果自己胡言乱语,下场还是死路一条。
“记不清楚?好……”
咔嚓!
林贞海一掌打断一根椅子扶手。
他捏开钱吕山的嘴,把断裂的木棍填进去,木棍两头顶着钱吕山的腮帮子,让他像是一只蛤蟆。
碰!
下一个瞬间,林贞海拎着另一根木棍,直接甩在钱吕山脸上。
“我是个读书人,书里的酷刑,比你想象中还要多!”
木棍穿透钱吕山脸皮,血淋淋刺穿出来,他差一点就窒息过去。
这时候一盆凉水浇过来,钱吕山想晕都做不到。
“白家有没有勾结山匪,想清楚了吗?”
林贞海看着钱吕山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嗯嗯,嗯嗯……有……有勾结……有……”
钱吕山含含糊糊,这一次根本不敢犹豫。
他只想逃避痛苦。
“师爷,你写,让钱吕山画押!”
“向长风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山匪……钱吕山,这群山匪具体做了什么,你能想起来吗?”
林贞海又平静着脸问。
“能,能……都能……”
钱吕山疯狂磕头。
我编。
我都给你编出来。
别折磨我了。
“总督,每次提起山匪,你都和另一个人一样!”
师爷苦笑。
“善待百姓,恶震凶徒!”
林贞海看着白简阅,眼睛里满是杀气。
他这种人,心怀苍生。
但也只有苍生。
不容任何私情。
你若和我一起庇护苍生,那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兄弟。
你若残害百姓,那我不计代价必斩你。
我手里掌握证据,回朝堂不愁告你,你白家不可能一手遮天。
林贞海心里清楚,只有让白家惧怕,让白家惹到大麻烦,他们才能放过可怜的百姓。
至于向长风,林贞海有意放纵。
甚至,林贞海心里在利用向长风削弱白家实力。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白家觉得广育府棘手,会放弃这里,那自己还能留下。
“等等,不对劲……总督,向长风要杀白简阅!”
古老突然惊呼。
闻言,林贞海猛地抬头。
一切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