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避起我们来了?一个两月都见不着人影……”
说到此处,贺相山恨不得立时将贺诗人再揪过来骂他一顿。
素来端方平和的贺相山,难得露出这般模样,贺令姜看着不由好笑:“往日里可没见过阿爷与四叔计较过什么,这次怎地就较起真来了?”
“哎……”贺相山长叹一声,“怪我,怪我。以往我病重,家中也无人管束他,让他养成了这幅随心而为的性子。他如今年纪更长,再去念叨约束他,已是无用了。”
贺令姜笑着摇头:“阿爷也说四叔年纪已长,他如今二十有五,虽则性子跳脱了些,可素来也知晓轻重,不是那等脑袋糊涂之人。”
“这人生,该怎么过,是他自己的事。至于过的好不好,自也由他自个儿承担。”
“各人有各人的际遇。恕令姜说句不好听的话,阿爷虽是他长兄,却也不该去多加干涉。”
听她这般说,贺相山倒是未有不满之色:“说的是这个理。可长兄如父,我总归惦念着你四叔快些成家立业,否则,他一直这般蹉跎下去,以后又该当如何?”
贺令姜起身,为贺相山斟了一杯茶递给他,缓缓道:“何谓蹉跎?这自个儿的人生啊,旁人或许觉得一事无成,可自己能过得有滋有味不就成了。”
“阿爷催着四叔成婚,自然是为他好。可对四叔来说,他若不想这般做,这份好,也就成了束缚不是?”
贺令姜瞧他同贺诗人如今的模样,便知这二人怕是一个催,一个躲,却未曾好好谈过。
贺相山待贺令姜,倒是素来信任开明,自玄阳一事后,遇事也多听她的建议,在诸多事情上给了她极大的自主权。
可到了贺诗人身上,或许是因他抱着长兄如父的心思,又或许因贺诗人实在叫他放心不下,因而这说话间,便难免少了几分商量。
但也正是因着这份无形中的强硬,素来随心惯了的贺诗人,偏偏愈加逆反起来。
“阿爷不妨再与四叔好好地谈一谈,您是他的兄长,若是言之有理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