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出现一个的道理。对贺家下手之事,恐怕并非玄阳临时起意,他背后怕是还另有组织图谋。”
贺诗人眸中一震:“你的意思是……贺家之危并未完全解除?”
贺令姜沉沉点头:“只怕,经过这一遭,背后之人出手会更加慎重,也会更力求一击必中。”
“那我们该如何做?”
贺令姜摇摇头:“这些事,还需等回去与父亲商议过再行决定。”
她转而看向玄微问道:“临川属南,翼宿既然出现在此,那么井、鬼、柳、星、张、轸六宿必然也不远。道长可知,玄阳素日与哪些人私下来往较密?”
玄微面上带着几分愧意:“我与玄阳师兄虽是同门,但关系并算不得亲近。再加上,我往日一年之中大半时日都在外游历,更是不知师兄的人际往来了。”
贺令姜眼睛微眯,问:“玄阳的嫡传弟子可在?”
“师兄的嫡传并不算多。我那日收敛师兄遗体回观,他座下弟子还曾全都出来迎接。然而不过一晚,他座下的大弟子便不见了踪影,观中亦是遍寻不得。”
玄微叹息:“想来他当是知道师兄素日行事的。也怪贫道当时被师兄的事情分了神,可惜了这么一条线索……”
“这么说来,玄阳的其他弟子还在?”
“在。只是这些人既然毫无动作,怕是并不知晓师兄暗中行事。”
贺令姜却未丧气:“他们或许不知,但毕竟是玄阳的嫡传弟子,与他朝夕相处多年,玄阳或可瞒住他们许多事,但有些东西,还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来的。”
“能挖出多少,就是要看我们自己的本事了。”
她问向玄微:“我这两日暂住观中,询问这些弟子一事,还需烦劳道长帮忙了。”
“七娘子客气了。此事不仅涉及贺府,也事关云居观安稳,我明日便着手安排。”
贺令姜点头,上下翻看着手中的令牌:“这枚令牌,道长可否交予我带走?”
“自然可以。”
贺令姜低头看着掌心之物,眉头又皱了几分,此物,她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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