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七道指引,七道光分别指向七把神兵利器!”吴名老村长说道,“那七把神兵利器分别是方天画戟、青龙偃月刀、雌雄双股剑、丈八蛇矛、龙胆银亮枪、青釭剑和古锭刀。七道光芒既是七个宝物,引得各大宗族相互厮杀拼抢。最后在南渡过程中的十大家族近水楼台先得月,由吕氏取得方天画戟,关氏取得青龙偃月刀,刘氏取得雌雄双股剑,张氏一支取得丈八蛇矛,赵氏取得龙胆银亮枪,曹氏取得青釭剑,孙氏取得古锭刀。”
“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阿斗啧啧称奇。
“在这三十年间这七大家族凭借这七柄神兵利器建功立业,名震一方!”吴名老村长继续说道,“这七柄神器其中最为人称道的要数这柄方天画戟,这柄方天画戟使得吕氏宗族在这三十年间异军突起。原来的吕氏宗族不过是一个三流宗族,宗门族长吕奉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河内主簿,空有一身武力修为。然而在南渡中取得方天画戟后,实力暴涨。原来这方天画戟与吕氏战斗技法极为契合,而且这方天画戟中自含天威,可以抵抗大境界突破时天劫之威。获得此神兵之后吕奉先连破三个大境界,终于在之后的势力争夺,与刘、关、张氏的一战中以一敌三,一战成神!吕氏此后成为雄霸一方的乱世豪杰宗族。”
“那就是传说中的三英战吕布吗!?我好像听人说起过。”阿斗停下手中的瓜子,说道。
“正是。只可惜多年以后吕奉先与曹氏宗族争权,在白门楼战败,方天画戟从此遗失,不知去向。有人说是曹氏宗族收藏起来作为杀手锏,但是这么多年来也未见方天画戟出世。直到现如今司马氏宗族一家独大,曹氏已成提线木偶,也未见方天画戟丝毫踪迹。也有人说是吕奉先通过秘法将方天画戟传给了吕氏后人,总之方天画戟的去向已经成了一个谜。”吴名老村长说道。
“可惜啊可惜!这等神兵利器竟然悄然无踪了!”阿斗拍了拍大腿,摇了摇头。
“唉,要是这方天画戟落到小兄弟你手上,必然能于这乱世之中安定一方,造福百姓。”吴名老村长说道,“我看小兄弟你骨骼惊奇,聪颖过人,将来必是天纵奇才,这世道必由你来改变!呵呵。”
“那我可不要,这方天画戟就如同一个烫手山芋。要是攥在手里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今天这个族长要杀我,明天那个长老要找我的麻烦,后天又来个大将军骚扰,烦都烦死了,我岂不是连觉都睡不好了。不行不行,我不要这东西。”阿斗连忙摆手,一脸嫌弃的样子。
“额……”吴名老村长无奈的摇摇头,“如今虽说群雄割据,西有蜀,东有吴,但是司马宗族已经将曹魏蚕食得只剩一具躯壳,曹奂已成司马家的提线木偶,可谓一家独大。”
“而这司马宗族为了巩固统治对付剩余两家,横征暴敛,巧立名目、苛捐重税,统治手段及其凶狠。说到狠这司马氏一家可都是狠人。”
“哦?怎么个狠法?”阿斗问道。
“早在曹氏宗族强盛的时候,那曹孟德仗着自己宗族势力强大,又取得神兵青釭剑,便在都城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曹孟德看中司马宗族里司马仲达的才能,欲吞下司马家族,便唤其入朝做官。那司马仲达哪里肯屈人之下,便假称有风痹之疾卧床难起,拒绝征召。”
“果然是个狠人!”阿斗说道。
“有一次晾晒古籍,忽遇大暴雨,司马仲达不由自主地去收书。家中惟有一个婢女看到此事,其妻张春华担心司马仲达装病之事泄露出去招致灾祸,便抽出匕首亲手杀死婢女灭口,而且亲自下灶烧火做饭。司马仲达由此十分看重其妻子张春华。”吴名老村长说道。
“这就把人杀了?唉!这可怜的婢女估计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杀吧。”阿斗叹息道。
“话说汉室王朝崩裂初时,曹孟德假借献刀之机行刺反贼董卓未遂,仓皇出逃,在中牟县遇到了县令陈公台。陈公台为曹孟德的赤胆忠心所感动,于是加入了曹孟德的逃亡队列。两人在逃亡途中,经过吕伯奢一家。晚上,吕伯奢准备杀猪款待曹孟德,曹孟德听到磨刀声,疑心吕伯奢一家要杀自己,于是杀尽吕氏一家,陈公台因此责备曹孟德大不义,曹孟德却答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吴名老村长说道。
“这司马宗族行事倒是颇有曹氏大宗族的霸道风范。那欺压吾辈乡民的张三兄弟便是这张氏外戚宗族最底层的子弟。”
“幸好这俩脓包没有啥神兵利器,嘿嘿。”阿斗幸幸地笑道。
“南渡途中不仅出了这七柄神兵利器,亦有不少其他天材地宝,遗迹洞天现世。而这司马宗族外戚张家便于途中得了一本太平要术,据说这是一本法器,可呼风唤雨,改变天文天象。张氏宗族把这本法器献给了司马氏,此法器曾救过司马氏一位重要人物一命,从此张氏外戚得到了司马氏的器重,给了张家不少修真资源,张氏宗族也由此开始强大起来。”吴名老村长将碗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小兄弟,时间也不早了,那老夫就不再叨扰!”吴名老村长跟阿斗拜别。
“老爷爷好走!”阿斗送吴名老村长出了屋子。
然而阿斗不知到的是,吴名老村长是村里的老寿星,村里人似乎对此人熟悉又陌生,没人知道他多少岁,甚至他是不是真的姓孙也无据可考。但是老先生学识渊博,富有识人之能,看事物如水一般透彻,因此被人们称为水镜先生。
吴名老村长走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有两位乡民折返回来高声喊道:“阿斗小兄弟,你快出去躲躲吧!张三带了两位张家,真正的修真者过来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