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内,那少年人浑身赤裸,被谢宣扎满了银针。
再回头看那一身崭新白袍的女子剑仙,齐天尘露出会心的笑容,打趣道:“李道友莫不是在担心那小家伙,所以才迟迟没有离开?”
李寒衣被齐天尘那古怪的笑容吓到了,面色一僵,忙解释:“他是我徒弟,如今生死未卜,就这么离开是有一些不放心。”
齐天尘闻言皱眉,沉声道:“他现在是我徒弟了,李道友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国师既然已经把他当作了徒弟,那我自然是放心的。雷家堡情况紧急,我这便离开。”老头这么急着抢徒弟,李寒衣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转身便要走。
忽然,一只飞鸟落入了院落,停在了齐天尘的肩头。
齐天尘一愣,摘下了鸟上绑着的信筒,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速回天启。”
“李道友且慢!”齐天尘苦笑着喊住了李寒衣。
“国师还有事?”李寒衣回过头问,她也见到了那只鸟,想必是天启城那边发生了什么急事,果不其然......
“天启急召,我要即刻赶回去处理。很抱歉,这小家伙只能麻烦李道友照看一二了。”
说着,齐天尘伸手取下了腰间的一块玉牌,递了过去,“麻烦将这块玉牌转交给那小家伙,另外,让他来天启城找我!”
李寒衣接过了玉牌,眉头轻轻一挑:“他要是不想去呢?”
“不会的,他会愿意来的。”齐天尘笑得很是自信,一甩拂尘便先行离开了。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李寒衣眉头深皱,国师真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嘎吱~房舍的门被推开,谢宣迈步而出。
李寒衣迎了上去,急问:“怎么样了?”
“命是暂时保住了。”谢宣微仰着头,不停地揉着发酸的脖子。
李寒衣轻舒了一口气,又问:“他醒了?”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谢宣耸了耸肩。
李寒衣当即要踏步进去,却又停住了脚步,一手按在了铁马冰河的剑柄上,一阵阵森寒剑气直冲谢宣而去,喝问:“快说!”
谢宣被迫得连退三步,撞在了门框上,哎哟一声,连声大喊:“我说,我说!”
“哼,装模做样!”李寒衣收了手,冷冷道:“你堂堂儒剑仙会禁不住这点气势?”
“哎~你以为我是装的?是那家伙不好治,不但耗费了我大量真气,体内的真气还会反噬他人,我现在也受了不轻的内伤。”谢宣摇头叹息。
“这么古怪?”李寒衣惊诧,“那他醒了没?穿衣服了?”
谢宣回答道:“还没醒,但估计半个时辰内会醒来。衣服他还穿不了,我随手给他披了一件外套。”
“辛苦了!”李寒衣点头,面无表情的给了句话,便径直往屋内走去。
谢宣看着那白衣女子走远,小声嘀咕:“连感谢人都这么冷淡,道剑仙是眼瞎了吗,居然找这种女人......以前觉得脾气太差,现在得加一条,冷酷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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