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喽啰回去报信,小头目被强留在船上。
刘知易很快就跟金川郡主爆发争吵。
“郡主,你有何图谋?”
“图谋?怕是这些山贼水匪有所图谋!”
“干你我何事?”
“亏你还是太学才子。贼匪聚会,必然为祸一方。你就没有半点担忧?”
刘知易哼道:“忧国忧民,那是大人物的事儿。我一个小小的太学生,操不了这个心。再说了,就算我忧国忧民,就要闯水匪巢穴?这是去玩命!”
金川郡主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刘知易道:“你别忘了,这次去东郡,不是你一个人。”
金川郡主道:“你要是怕了,你可以不去。我一人即可!”
刘知易怒道:“哼。你爱去你去,我留下保护楚儿和怜月。”
金川郡主骂道:“孬种,懦夫!”
刘知易反唇相讥:“你有种,小心有去无回,做了压寨夫人。”
两人不欢而散。
一个时辰之后,喽啰们去而复返,回话说总盟主有请。
金川郡主带楚儿登船,准备一起去水匪老巢。
金川江水面十分广阔,一眼望不到头,太平沟到大海这八千里水路大多都是如此,水面宽度普遍在十里以上,是可以让大船张帆行驶的,不管什么风向,都不需要拉纤。
水匪来的是一艘帆船,船不大,帆不少,船身狭长,吃水很浅,张满风帆,仿佛贴着水面飞行。这就是水匪常用的飞箭船,不为载人拉货,只追求速度和灵活。
“你不是不来吗?”
金川郡主站在船首,欣赏着湖光山色。
刘知易在她身旁:“我怕你做了压寨夫人,等把你赎出来的时候,多了几个小小崽子。”
金川郡主也不生气:“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刘知易闷哼:“不敢。谁敢调戏金川——嘘,禁声。来人了!”
刚才的那个小头目这会走了过来。
金川郡主道:“怕什么。郡主这个身份见不得人吗?”
刘知易不由哀叹一声,仰头望天,感觉万里无云的天空灰蒙蒙的,心里真是默默流泪。
这个郡主到底是得什么病了,以前明明是高冷御姐,怎么去了一趟南荒,回来放飞自我了,这搞事也不分个场合。
余光瞥见小头目僵立在几米外,手已经摸到了刀上。
其他水匪见势不妙,也在悄悄向这边靠拢,刘知易几乎就要拿出宝剑了。
这时候金川郡主再次作妖,嘤嘤哭起来:“各位英雄,小女子是可怜的金川郡主,被这位不留手强撸至此。请各位英雄主持公道!”
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