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挺挺地就朝着后头摔倒而去,也不见动弹,那后脑着地,发出碰的一声回响。
待到小弟纷纷望去之时,他的脸已是稀烂一片——三块圆滚滚的石头深深地嵌到了他的下巴,左脸,还有额头上。
打烂的牙齿,裂开的下巴,甚至整个脑袋都被砸地严重变形。如今后脑落地,又是碰响,眼看着就只剩下了出气,再也听不着进气了……
“来啊,再来比比看,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的石头快?”
伍琪这一手的暗器本事虽不至于登堂入室,但也是六儿的拿手绝活。如今学了个把月,就算上不了台面。
处理起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却还是游刃有余的。
眼看着对方也不反应,伍琪也不停顿。他右腕翻飞,一颗颗石子好似弹丸般弹射而出,发出阵阵破风之响。
打中胳膊,便是骨折。蹭到鼻子,模糊一片。
较之子弹丝毫不弱的气劲在此刻勃发而出,编织起了一阵‘枪林弹雨’,让这群匪兵哭喊出声。
求饶的求饶,挣扎的挣扎。打翻了木桌,倾倒了酒碗,让这酒楼里头的气味……更是诡异了三分。
也不知是谁在这会儿怪叫了一声,离门就近了的匪兵连滚带爬地就想要朝着外头冲去。
这家伙究竟是人还是鬼?
出来混了这么多个年月,从未听过,还能有人用剑鞘去挡子弹的!
树倒猢狲散,如今这么十多个精壮的汉子,跑的要跑,打得要打,顿时就乱成了一团。
眼看着有两人已经凑到了门前,店家和伙计自是不敢拦路,这会儿还躲在后房里头瑟瑟发抖呢……
可未等他们出门而去,一根黑色的槟铁棒子便从旁穿来,一把拦住了这两人的去路。
“阿弥陀佛,来时快意,去时惨兮。二位施主,因果自有轮回,如今看来……是你们的因果到了呀。”
只见个身着脏衣的粗野汉子正站在门旁,他手里提拿着一根锡杖,笑嘻嘻地就将锡杖一沉,趁着两人跌倒之际,好似赶羊般,单手轻提。
居然就把两人给挑飞了起来,当即就倒推着滚了回去!
要说这两人合起来都得有两百五十多斤重了,可那汉子却是单手持杖,不仅面不改色心不跳,看那表情……也是一副绰绰有余的模样。
他梗起了脖子,看的兴起,对这伍琪朗声喊道。
“道兄!这门我可就帮你看好了,如何处置,你自便!”
伍琪朝着身旁撇去一眼,眼见六儿已经是眼神迷离地斜靠在了门板上,显然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甚好,谢过姚兄了。”
伍琪无心折磨人,在这会儿便加大了力度。
那惨叫声不绝于耳,时不时地还夹杂着几个骤起的枪响,却被伍琪右手的剑鞘一一挡下,这让那群匪兵变得愈发绝望。
逃不掉,打不过,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
适时一个被打飞了鼻子,却还是强撑口气的匪兵哭喊着爬到了门前。他伸手拽住了姚二的裤腿子,凄厉喊道。
“放过我,放过我!给个痛快吧!”
伍琪不管不顾,那姚二却是嬉笑一声,蹲下了身来。
他单手抚掌,竖在了了自个儿的面前,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