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令牌是当初九府在邀请他时一并送过来的。
具体有何功用许太平当时也没在意,只当是一块普通通行令。
拿出通行令之后,许太平在那通行令原本空无一物的背面,发现了几个字——“太平可在?太平可还活着?”
“这东西还是能够用来传讯?”
许太平有些惊喜道。
虽然不知道问他这话的是谁,但他现在很想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我还活着,你是谁?”
许太平握紧玉佩,然后按照使用传讯玉简的方法,用神念在上面留下了一行字。
“太好了!太平你还活着!”
“太平,是我,我是黄雀。”
接连两行字从玉简上冒出。
“居然是黄雀大哥。”
许太平也有些惊喜。
“黄雀大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玉葫峰内出现了一轮血月,一妖兽也变得极为狂暴,我甚至还看见了一头只在古籍上出现过的荒兽。”
许太平当即将自己在这边的所见所闻,简略地传了过去。
“居然是真的,仙葫洞天内,居然真的出现了血月汐潮!”
“一个时辰之前,我们跟里面彻底断绝了联系,铜镜之中显现的画面中只有一只魔眼。”
“如今你手上这块九府的令牌,是我们唯一能够与里面联系的方式。”
令牌上很快又出现了几行字。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太平飞快地问了一句。
“玉青居士恐怕要不行了。”
只简单一行字,却让许太平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具体的事情太过复杂,也关乎许多不能外传的隐秘,所以不便在这里与你细说。”
“太平,你先将这些疑问抛在脑后,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这件事,关乎你跟里面那帮九府宗门子弟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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