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眼。
“程翰士,劳烦您上来一下。”
下首一三十来岁的男子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走上前。
“此乃当年北闻风交予谢家的委托书信,麻烦您验证一下这是否是北闻风本人真迹。”
程翰士乃是东陵书法好手,在书法上颇有造诣,连陛下都有所赞赏。
程翰士展信一看,仔细查看着那落款的笔触和力道。
良久,程翰士开口:“是北闻风真迹无疑。”
场上众人,除了谢长瀚和程翰士,还无人知晓那是何物。
门外又一道声音响起。
“侯爷,北氏宗族的德润老太爷来了。”
侯府总管谢旭搀扶着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走进屋内。
“赶紧赐座,周嬷嬷快扶老太爷坐下。”
谢长瀚早就料到今日的场面,前些日子就做了准备,命人去渔泱请了北家的德润老太爷回京。
这德润老太爷年轻时也是朝廷的一名肱股之臣,卸任回乡后,几十年里一直寄情山水,是个性情中人。
“好好好。真是多谢侯爷了,老夫一把年纪还能回京瞧瞧”
老太爷八十岁高龄了,依旧精神矍铄。
“哈哈哈,那老太爷需在侯府住上几日,本侯和陛下告个假,也好陪老太爷您重游京城,看看这几十年的变化。”
“你这小子嘴倒是甜,说说看吧,老夫一把年纪还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这德润老太爷以前和玄豫先生是挚友,谢家小子是他看着大的,说话间不知觉亲昵了许多。
谢长瀚也不客气,将手上的委托书信呈了上去。
“老太爷看清楚了,这个可是北氏族印?”
德润老太爷微眯着眼睛,仔细查看。
“嗯嗯,此乃是我北氏的族印。”
那双稀疏花白的眉毛微微抖动,又接着话口说下去,“原来文亭当年就托付醉芙这孩子给你们谢家了啊。”
德润老太爷这话一出,满场哗然。
醉芙也挑了挑眉头,父亲还提前做了安排?
“不可能!”
北文江怒形于色,大步一跨赶上前,一把夺过德润老太爷手中的书信。
“不可能?”
谢长瀚眼神冷冽似寒风,出声讥讽道:“当年芙儿混沌,北氏视其为累赘。姐姐和姐夫怕自己一时不测,留下骨血无人照看,特意请族里作证,将醉芙寄托在谢家,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不可能,这是假的!假的!”
北文江怎么可能让醉芙这个傀儡逃出自己的掌控。
当下欲将手上夺来的那份委托书信给撕掉。
只要撕毁就没有证据了!
谢长瀚怒火冲天,一声炸喝:“放肆!侯府岂是你能狂妄的地方!”
一股浑厚的灵力直冲北文江脸面。
砰的一声,北文江被灵力轰到门口处。
北清妍被这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到门口搀扶起受伤的北文江。
“侯爷,你未免太过分了!”
女子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倒是让众宾客鄙夷不已。
这给脸不要脸的作风,真是当世典范。
白纸黑字,这事就算告到陛下面前去,也没有理!
“滚出去,不然本侯就叫人来撵了!”
谢长瀚一挥袖,一道灵力就裹着北文江手中的书信飞了回来。
男子怒气未平,“忠勇侯府不欢迎你们,滚!”
“哼,我们走!”
勉强站起身来的北文江,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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