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大姐”
秦玉儿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我大姐前些日子出了意外,已经逝世了。”
“是吗?”醉芙双眸欲泣未泣,颇为难过地低下头。
谢长瀚是了解实情的,看着醉芙这副模样,心中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芙儿还会扮猪吃老虎,真是太好了。
谢长瀚很配合的演了起来,开口问道:“芙儿也认识秦家大小姐吗?”
醉芙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含泪,声音颤颤巍巍:“舅舅你不知,以前芙儿还糊涂时,母亲曾带芙儿去护国寺求香,那时遇到冉儿姐姐,她对我可好了,带我四处游玩,还给我买好吃的。后来,冉儿姐姐也经常写书信问我好,我虽不识字,但母亲总会很开心地把冉儿姐姐写的信念给我听。冉儿姐姐虽与芙儿没有血缘关系,可切切实实是把芙儿当亲妹妹般疼惜呢”
场上众人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想起醉芙以前的事情,心中也颇为酸涩。
醉芙看着场上众人表情,心中暗叹,果然白莲花的招式很管用啊。这事三分真七分假,遇上秦冉儿是真,后续的事情倒是自己胡编的,反正北家在一场大火中覆灭了,秦冉儿也已经身死,谁也无法探究实情如何。
这话一出,算是坐实了醉芙和秦冉儿之间的关系,以后再想给秦冉儿的死冤叫屈时,也无人会质疑。况且,当年在秦家时偷听到的那句秦冉儿不是秦家人的话,自己可是念念不忘呢。
秦玉儿掏出怀里的帕子,假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是、是啊,可惜我大姐福气薄,不能再与醉芙小姐作伴了。”
醉芙见她那副狗样,娇憨的眼神一变,两道冷森森的目光直投秦玉儿身上,“冉儿姐姐居心仁爱,待人赤诚。善恶有报,是非曲直,自有评断。芙儿相信冉儿姐姐在上,也会得老天庇佑的!”
这话一出,黄世成和秦玉儿心脏砰砰直跳,连大气都不敢乱出。
众宾客心中有些奇怪,这醉芙小姐说的,怎么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场上气氛有些冷凝。
此时,门外一声通报声起:“仪相北文江大人携女到”
大门一开,一大腹便便,浑身赤金,贼眉鼠眼的男子步伐轻浮地走了进来。
旁边跟着的那名女子姿色倒是称得上国色天香,身着翠蓝色百花碧霞罗和逶迤拖地紫烟叶裙,肤色白腻,眉目如画,柳腰莲脸,行走之间弱不禁风,楚楚动人。
是北文江和北清妍。
谢长瀚冷笑一声,眼神冷淡,“北仪相大驾光临,真是难得一见啊。”
这京城谁不知谢家和已覆灭的闻风北家感情甚笃,与仪相北家一贯不对付。
看着北文江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架势,众宾客心中都在打鼓。
“谢侯爷,醉芙也是我堂侄女,这十四生辰可谓是女儿家的大事,不来可就说不过去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就生气。
谢长瀚脸色一臭,不请自来还一堆说辞,真当自己是傻子吗。
这十四生辰说起来也不是及笄,若是真的在意醉芙这个堂侄女,往年里的生辰为何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醉芙倒是对这个毫无印象的堂叔感觉新奇,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用脸皮就能糊墙的人。
一旁的北清妍一进门就被醉芙那绝世的容貌给惊到,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袖子里的手恨恨地紧握着,那指甲扎进肉里,都快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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