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弃了这姻缘,那贺姑娘再是好也不值...”
明显,顾清淑这番话并非温世倾想听到的。顾清淑果然也是聪慧,她看了看温世倾,微低着头小声道:“只是,这贺姑娘乃侯府独女,尊贵得很。贺姑娘便是依照贺夫人所言取消了这姻缘也在理...贺姑娘便是弃了这姻缘,于她也无什么可惜之言...”
温世倾暗叹了口气,这才是他要听的真话。可话刚落,顾清淑则跪在温世倾面前道:“二郎君恕罪。清淑所言若叫二郎君气怒,还请二郎君出气,莫憋进心里叫自己受罪...”
“我听的不过是人人明知的真话,何来气怒?这些话人人心明,却无人敢当我面直言。”温世倾将顾清淑拉了起来,又道:“莫轻易跪我,我可是如大蟒一般会吃人?”
“我救她不过是巧合罢,什么命定良缘。好的便叫良缘,不好的便被称之为命定。”温世倾站起身来,侧着脸又道:“我若非她不娶,我便不是温世倾。她若真心跟我,自然,我也会一生护她敬她。”话落,温世倾看了一眼顾清淑后便出门去了。
顾清淑端着水盘站在原处目送温世倾和启蛰离开;门外女使这会快步进屋里来,问道:“姑娘,这么晚了,二郎君还去何处?”
顾清淑看了看门外天,轻道:“今夜月色明亮,二郎君该是赏月去吧。”
房门未关,故而方才的话女使在外头是听得一半一半,女使正要问顾清淑,顾清淑却道:“郎君的事可莫多耳多嘴,免得招了责罚。”
听着,女使只得应是。女使接过顾清淑手上的水盘,才走了几步又回来问:“姑娘昨日做的东西,可给二郎君了?”
顾清淑眨了眨眼,慌道:“你怎知我...”
那女使笑了笑便离开了。顾清淑娇羞的低下头,拧了拧衣角又瞧了瞧屋里头,其物品摆放原是够整齐了,可顾清淑却还一一摸了摸整了整,实在无事做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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