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歪着嘴,伸着舌头,眼睛翻白。
欧阳荀上前探了探魍魉的鼻息:“还好,只是晕死过去了。不然待会儿不能严刑逼供,伊桓又要骂我了。”
宝麟球伸出手,拍了拍魍魉的肚皮。虽然只是试探着玩玩,看看魍魉是不是装死,可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两下,却仿佛能把死人打活一样,晕死过去的魍魉嘴角冒出白沫。
“喂喂喂,你个小家伙别把我的玩物给打死了,我还要疯狂地折磨他一番呢!”欧阳荀急急忙忙阻止了宝麟球,他怕再不阻止,这货真的会被无缘无故拍死。
将魍魉放进宝麟球背后的那个黑布袋里,欧阳荀拉着宝麟球,逍遥远去。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欧阳荀忽然想起来,于是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整条街方才被定住的街坊邻居,又恢复了原先的活动。
“咦,俺刚刚还看见卖镜子的老王在这呢,怎么不见了?”
“是啊,咋的连摊儿也一起没了?”
……
“来来来,加点佐料。”
漆黑的晚上,神秘的树林里,欧阳荀乐呵呵地将一个胡椒罐子递给宝麟球。
“嗷~”
宝麟球笑着露出了虎牙,将胡椒粉倒了上去。一阵喷香飘来。
“阿嚏!”
魍魉打着喷嚏,满眼泪花。它哪知道今天就这么倒霉,遇上两个奇葩!一个用冰,一个用火,还玩得不亦乐乎。
此时的魍魉正被绑在一个木头轱辘上,架在一堆柴火上距离渴望与他产生舐犊之情的火苗不到半尺。这个高度,正好考验它的耐烤能力。
“居然还打喷嚏?”欧阳荀瞪大了眼睛,“难道还不够暖和吗?来来来,宝麟球,给咱们的客人再加点柴火,怕是别刚刚冻着了。”
宝麟球闻言,欢欢喜喜地抱了一捆柴,“哗啦”一声丢进火堆里。浓烈的火苗一阵快活,伸长了脖子舔着魍魉。
欧阳荀摇着木轱辘,那捆着的魍魉便随着轱辘一起转,它眼里的泪花像是雨点般哗哗落下。
“说不说?说不说?”欧阳荀仔细地转着轱辘,又一边小心着别让魍魉真的喷香四溢。
凭他多年和伊桓学习烤乳猪的经验,如何能将一个尤物烤的均匀不焦,外香里嫩,这是很有一套学问的。
“大侠,我说,我全说!”魍魉求饶道,“我都已经烤的手脚焦灼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咱们下来说,下来说。”
魍魉睁着眼泪淹没的雪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欧阳荀。
那火焰仔仔细细烤着魍魉的皮肤,魍魉知道,再不求饶,他就真的要被烤成比东面程家还要好吃的烤乳猪了。
这个时候,自己的主子不会来救自己,所以别谈什么忠心和立场,保命最重要!
“放你下来?”欧阳荀依旧心平气和地转着轱辘,“不急,咱们先说,说完再放。”
“好好好。我说,我说,”魍魉慌忙道,被胡椒味呛着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