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不轻不重,但位置却令人看一眼就面皮发烫。
江近月垂下眼帘,就见兔子翻着白眼,撤下爪子时,还一副嫌弃得要死的表情。
我靠!占了便宜还嫌弃她?江近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兔子,气道:“干什么?”
“我看某些人都飘起来了,想把她拍下来清醒清醒。”君霖别有深意道,抬手打了一下那只不安分的兔爪子。
“什么意思?”
君霖朝昆悟的方向努努嘴:“你认得他?了解他?少女,麻烦睁大你那双花痴一样的眼睛看看清楚,站在你身后对你笑的人,是随时能要了你性命的人!”
“他不会!”
“啧——你倒是笃定,理由呢?”
江近月自然说不出缘由来,抿了抿唇,依旧笃定道:“直觉,他不会害我。”
“是吗?”君霖心中一动,笑问,“那直觉有没有告诉你,我会害你?”
二世祖说话向来没个忌讳,闻言,江近月一愣,盯着他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害我。”
回答她的却是君霖一声意味不明的“呵”。
在二人沉默不语的时候,昆悟走到江近月身边,关切道:“阿月累了吗?”
江近月确实有些累,这些日子颠沛流离,一病再病,纵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她点点头,不欲再多言。
“阿月的脸色很不好,今晚就先歇息,明日我在替你察诊病情。”
说着,他将江近月引进左手靠湖的那间屋子,安顿好后,又把兔子送到对面的那间屋子。
待两厢事毕,昆悟跟江近月说了一句得罪了,抬手罩下结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君霖很不满意,但看在他并没有把花架亭子隔断的份上,也就没闹腾了。
等昆悟走远,君霖背着手在花架亭子下转悠了一圈,脚尖一转,便晃到江近月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下门。
江近月的状态并不好,担心自己发病,正想躺着歇会,听到了敲门声,她迟疑着要不要答应,房门突然间一响,君霖不请自入。
“卿卿,你怎么不应门?”
“你不是进来了吗。”江近月扫了他一眼,怕他又要闹腾自己,赶紧往床上一躺。
待晃到床边,君霖才看清江近月苍白的脸色,他皱了下眉,疑惑道:“伤口还没好么?”
这一次发病跟前几次的晕厥完全不一样,加之后背那道伤口愈合的很慢,江近月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她吸口气道:“看情形,起码得三个月。”
“我看看。”
“不可!”
“呵,我看不可,是不是姓燕的看就可以?”
江近月没什么精力,也懒得同他掰扯,索性闭上眼睛。
君霖却以为她是默认了,二话没说,抬手扯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