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夫人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下面的人刚好把药重新在他们面前热了一下,拿了上来。
“行,听你的,先把药喝了。等身子好一些了,我再给你找个极好的女子。”领主夫人递过药碗无奈地说道。
穿裕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便觉得浑身热的难受,领主夫人连忙派人把药浴准备起来,然后吩咐下人去办。
自己也在门口守着,一边守一边在琢磨着什么。
唤来了其中一个心腹,小声地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心腹退下去后,领主夫人笑得很开心,仿佛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一样。
林归晚还在翻阅着药经,查找着药方的用量多少。
弄了许久才弄好,开始炼制符箓和丹药。
穿裕在里面却痛不欲生,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没有不痛的,因为疼咬的嘴唇都是血。
药浴的药性比之前的都大,穿裕咬紧牙关,不敢喊疼,怕领主夫人跟着担心。
疼到极致的时候几乎快晕过去,但穿裕还是坚持下来了,更重要的是怕林归晚听到了笑话。
领主夫人看着穿裕一脸疲倦的样子就不由地心疼,还为此训了几个心腹。
“你们怎么做事的,把我的裕儿弄成这样,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穿裕制止了领主夫人,这本就不是他们的错,是他自己强忍着才会这般难受。
领主夫人派人把穿裕带了下去,然后又派了另一个人去把林归晚叫了过来。
林归晚一听到是穿裕的事情,本来不想掺和。
谁知道领主夫人派来传话的人把情况讲的十分的严重,林归晚无奈也只好跟去。
刚走到穿裕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幽香,林归晚也没有过多的计较,走到穿裕的身边为他把了把脉。
“脉象一切都正常,看起来再服几次病应该就能好。”林归晚如实以告,只是突如其来的身子发软,让她差点跌进了穿裕的怀里。
穿裕不解,林归晚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可是刚刚差点扑进他怀里又是他心中所想。
纠结之下,穿裕还是想以林归晚的身体为重:“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这恐怕要问你的母亲了。”林归晚让自己努力直起身子与穿裕对视,眼里的不悦十分的明显。
“母亲!”穿裕突然对着门外大吼,以穿裕对领主夫人的了解,现在肯定趴在哪个小角落偷听呢。
难得见到穿裕这么生气,领主夫人也不敢耽误连忙跑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领主夫人明知故问,但还是有些心虚的。
“母亲还问怎么了?你真不怕败坏我们一族的名声吗?”穿裕明显生气极了,头一次对母亲说如此重的话。
“我…”领主夫人还要辩解着什么,就被穿裕打断了。
“母亲快与姑娘道歉,不然我真的无颜见人了。”
“裕儿…”领主夫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她只是想成全自己的儿子,有错吗?
但她怕穿裕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只好转过身去与林归晚说了声对不起。
谁知道差点被小银蛇咬着了,吓得领主夫人后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