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怎么回事。”林归晚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狐七扒拉下来。
“我本来在自己院子里试晚上宴席的衣服,突然有人来报说你出事了让我出去看一下,我心想你有事应该不会找我才是,我心生起疑就没去了,后来没过多久我的丫鬟出现在我身后,我就晕了。”
听到林归晚问,狐七难得的正色,眼里还有一丝难过和不解。
“那丫鬟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没想到竟然是蛇族派来的奸细!”
“那到不一定,说不定是才叛变的,那个丫鬟是否还在你手里?”
“不曾,我被你就回来了以后就派人去找了,消失的彻底,一点踪迹都没留下,连她家里人都一起没了。”
“家里人?”
“是啊,我那丫鬟家里只剩个母亲和弟弟都是拖油瓶,我几次让她不要管,她偏偏甘心做个伏地魔,我都要被气死了。”
“如此,我大概知道了,去查查她弟弟最近有没有其他情况。”
林归晚一摆手,下面的人就连忙出去查消息了。
灵知早就被请到后院了,林归晚要去看灵鹰妈妈的时候顺带把她捎上了。
灵知见到灵鹰妈妈的时候差点尖叫出声,理智让她憋了回去。
“灵巧你怎么在这?”灵知努力维持自己的音量,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的惊恐。
“哦?灵知姑娘是认识我的病人了?”林归晚挑眉而笑。
“算得上旧识,是吧灵巧。”灵知回头瞪了一眼灵鹰妈妈。
“是呢,旧、仇、人!”灵巧最讨厌灵知这种什么都要争一下好形象的样子。
“你!姐姐,怎么这般说我。”灵知一副欲要垂泪的样子。
“不然怎么说你,谢谢你抢了我不要的垃圾?那还真的谢谢你了。”
灵鹰妈妈经过林归晚这几日的开导,逐渐放开了这件事情。
从前她觉得不甘,心里憋屈,恨不得把灵知抓起来抽筋扒皮。
可她现在觉得没必要了,这种垃圾配灵知刚刚好,再为他伤心生气,自己就是真的傻了。
“姐姐,那不是我的错,是丈夫…哦不…姐夫非要娶我,我一个女孩子家家,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知儿不像姐姐,有勇气为爱拼一回,知儿只能守着这一方天地,做丈夫贤良淑德的夫人。”
灵知夹枪带棒地恶心人,差点害灵巧没顺过气。
“你真的是闲凉输德呢!”灵巧真的看不惯她的嘴脸,想起来林归晚交代的话。
“对了,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我吃药时间到了,快去把药熬了吧。”
“姐姐,这是下人做的事,姐夫说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会心疼的。”
灵知娇嗔,怎么可能她去做这种粗脏的事,更何况还是为了灵巧这个贱人。
“是吗?我记错了?以前灵知妹妹可是从脏活堆做上来的呢。”
灵知不是一开始就在族里长大,她是灵巧爸爸在外面风流偶然播下的种,灵知以前都是被排挤的对象。
林归晚看戏看够了:“是灵知姑娘说要学习的,我肯教你又不肯学,在我手下,熬药是第一课,灵知姑娘请吧。”
外面还站着一堆小厮,怕隔墙有耳,更何况这里人来人往地灵知生怕自己名声败露,不甘不愿地往后院走。
放弃了在灵巧药里下毒的想法,在丫鬟的指导下,给自己这辈子最恨的人熬着药。
林归晚这里刚刚与狐七得到消息,那个丫鬟的弟弟欠了蛇余的债再为蛇余卖命。
蛇余扬言要是不帮他做这件事就把她弟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