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无奈地带了一堆御医走,留下江离与小医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没事了,你也下去吧。”他想伤心会…
不过江离也没做假,他真的觉得这些年连御医都没察觉的隐疾好了一些,身体也轻松了一点。
与那些年用药吃出来的不一样,而是真真切切的舒服,这种感觉让他贪恋,就如她一般。
小医使看着江离陷入沉思,静悄悄地推了出去。
林归晚这边也同样地为苏宛云施了几针,苏宛云用了那种药,好不容易调理起来的身子隐隐又有了不好的倾向。
林归晚怎么能容许自己手底下的人,为了她拿身子去博,自然也为了她费了一通功夫,也让那些御医多学习了白虚针一会。
虽然她知道白虚境或许和以前的自己有些关系,但她还是不敢冒险把白虚针擅自教给他人。
能领悟多少,全靠他们天赋了,林归晚还特此把用针的手法弄的慢一些,因为是对着自己人,林归晚用针也更温柔了点。
御医们虽然还是什么都没看懂,但不妨碍他们过了一把眼瘾,这趟值了!
苏宛云也乖乖地给林归晚看,自知理亏地不敢说话。
等到御医们走了,她才再三保证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一定以自己身体为主,林归晚这才放过她。
对待女孩子,她总是多些耐心。
等到回了自己的屋子,林归晚这才知道白云晔他们根本没回来,准确的说是被穆山扣住了。
这一举动可彻底把林归晚得罪了。
第二天就有人登鼓鸣锣,说是发现空墓之处横尸遍野,里面财产无数。
甚至惊动了南逍国皇城里的人,只是穆山尚且不知。
穆山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围满了指指点点的人,看到穆山,脸色都不大好。
穆山让人把群众驱赶了一部分,但震慑不住,很多人还是死盯着穆山。
不过穆山总算看清楚了里面的样子。
死的人不是其他,而是在牢里孝敬不起穆山的那些人,因为江离他们来的急,穆山都来不及处理,随意找了个乱葬岗丢了。
尽管很多尸身都腐烂了,但架不住骨肉血亲,很多人都认出了自己的家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有些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死瞪着穆山。
终于有个醒过来的妇人,看到穆山也在场,没憋住情绪猛扑上去,因为离得近还真的扑倒了穆山身上。
妇人是绣娘出身,平日里就喜欢随身带着针线。
绣针狠狠地扎在了穆山的腿上,穆山吃痛踹开了妇人。
“贱人,你!”穆山作威作福多年,这两天过的已经憋屈极了,还给一个妇人弄伤了,面子上过不去,灵力一出,妇人被打的滚了一圈。
妇人不甘,用尽力气骂道:“穆山…你…个狗贼!杀了我夫君…还要杀了我!”
有人认出这个妇人小声议论着:“这不是陈家酒楼老板的小娘子?听说他们酒楼有人吃中毒了,陈老板才被抓了进去,没几天这个小娘子就守了寡,硬是撑着把酒楼维持下去,莫不是还有隐情?”
妇人明显听到他们的议论,怒起争辩:“放它娘的狗屁!根本不是我家酒楼的问题,都是他们污蔑的,我也吃了那一盘菜,我好端端活到现在。就是我可怜的夫君,才被奸人所害。”
穆山这才对妇人有点印象,是与陈家酒楼敌对的黄家酒楼的人看不下去生意被抢,故意让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