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煦派的皇城司人领了命,下去一个套锁,把之前因为胡思乱想暴露在霍天骁精神探测共享中的四个家伙拖了下去。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大人,我没有啊!”
两个不死心的哭喊着求饶狡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儆猴的鸡,被皇城司狠狠砸了一棍,然后拖走了,留下一路的血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渣滓解决完了,那么可以继续了。”挥舞着手中雪剑,震慑底下的禁军,霍天骁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
凝雪为剑,这一手实在匪夷所思,至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是,而被拖走的四人的确成了鸡,至少大部分人都安分下来了。
“那么,我要讲的第一句就是——”
“你们就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垃圾,肮脏如厕中的蛆虫,连狗都不肯碰一下的粪便,让我连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的渣滓!”
“一群就应该进实验室当D级的恶心渣滓!”
极度的嘲讽与不掩饰的厌恶,可脸上依旧是温和美丽的微笑,干爽的像个阳光少年。
“想要否认?想要反驳?”
“请问,你们拿什么来反驳?拿什么来否认?你们是禁军,是大宋官家手里的刀,是这大宋子民的墙,理应是震慑西夏大辽的雄狮猛虎!”
“可现在呢?你们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霍天骁伸出手,遥指远方:“现在是夏日,草原上的草料还算肥美,可过不了几个月就是秋冬了,那群蛮狗渣滓打草谷的时候。”
“多少年了,我们大宋被那群蛮狗渣滓打了多少回草谷?边关的子民死了多少?”
“那边关不是我大宋领土?那边关的子民不是我大宋的宋人?那边关的财富不是我大宋的财富?”
“你们告诉我,身为官家的刀,宋人的墙,你们该做些什么?又到底做了什么?”
该做些什么?又到底做了什么?
在天梦的精神力帮助下,霍天骁的暗示与思维干扰深入到每一个人,让他们向着霍天骁想要的结果去偏移。
“身为官家的刀,就该捅死官家的敌人。身为宋人的墙,就该抵御边关的灾害。”林冲带头高喊。
“捅死官家的敌人,抵御边关的灾害!”
“捅死官家的敌人,抵御边关的灾害!”
“那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霍天骁一句话浇灭了所有人的火焰,“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吃着宋人种的粮,拿着官家发的饷,每日里往军营那么一呆,这日子多舒坦啊!什么边关啊,那都是狗屁,关老子什么事。”
“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不是!
霍天骁想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可惜的是,没有,一个都没有。
这禁军,本就烂了,历史上可能还有赵煦调教数年,故而能征服西夏,可现在他刚刚正式掌权,也来不及调教禁军,自然就呈现出了一个烂样。
“好得很,真的是好得很呐!”
“一个个的,吃的是米肉,花的是银子,玩的是女人,没一个想着,边关的人处于水深火热中,年年的打草谷,不知道多少好姑娘被那群蛮狗糟蹋,多少好东西被那群渣滓霍霍了。”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就不去想呢?”
因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