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嬴政,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重剑,“这场大战最后的胜负就在你我之间作最后的分晓吧。”
双手握剑的李牧对着嬴政一剑劈下,看似朴实无华,但在嬴政的感应中,周围的空气已经被李牧的剑势破开了,势大力沉,正是形容此时的李牧,他的剑足以斩风。
但李牧这足以斩风的一剑却破不开嬴政,在李牧攻击临身的瞬间,掩日剑划开了剑鞘,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李牧的绝杀之剑。
两股至强的力量撞击而掀起的气浪将掀起了漫天的尘土,在尘土飞扬中,一道道剑气激射开来,李牧以去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来不及稳住身形的,在呼啸而来的剑气中左闪又挡,渐渐的本来厚重的剑身已是坑坑洼洼,随着一道青色的剑气袭来,李牧本能的举剑格挡,但却在震惊中,重剑应声而断,一道掌印在李牧面前不断放大,最终印在他的胸膛之上,厚重的铠甲竟然不能起到丝毫的防御作用,在掌力之下,炸裂开来。
结束了。就在李牧认为一切都要结束时,却发现那印在自己胸膛上的掌印丝毫没有杀伤力,却不是散落在地的铠甲碎片,他甚至认为那道掌印只不过是儿童的戏耍。
“李将军,你已经彻底败了,还要再打吗?”嬴政收回手掌,平静地问道。
“唯今之计,死战而已。”李牧扯开身上地残甲,握紧了手中的断剑。
“李将军想要死战,但此时那些被包围的士兵可未必这样想。”
“轰轰烈烈地战死总比苟且地活着强,况且,以你们秦军地残暴,想要苟且地活着估计也不可能,更可能是屈辱着死去。”李牧冷冷道,杀俘对秦军来说实在太过正常了。
“如果那些士卒能够活下去,且不必屈辱着活着呢?”嬴政问道,至于杀俘,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地白起是为了尽最大地可能削弱敌人。
但在嬴政这里却不一样,因为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这才是嬴政真正的想法。
这些士卒此时是在为赵国而战,但在不久后,他们将为他嬴政而战。
“这些话出自你秦人之口,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李牧讽刺道,秦军前科太多了,优待俘虏什么的在秦军这里没有丝毫的可能。
“孤以秦王的名誉保证,只要投降,所有的士卒都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李牧的讥笑随着嬴政的话彻底凝固在脸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出乎他意料之外,年轻得过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