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润也点点头,对花非花温声道:“那就走吧,阿花,我们回化龙岛。”
花非花微一点头,驱使着莲花从海里往化龙岛疾驰而去。
自从换了院子,几人都住在一块后,太叔岁岁已经习惯了每日看青蘅去招惹忘情,然后被忍无可忍的忘情追着打,最后总是吴欲提着吞吴鞭上前劝和。
毕竟他不想再换一个院子了。
这日也是一样,吴欲刚收起吞吴鞭,将青蘅狠狠骂了一顿,又好言好语地哄了一通忘情,待两人都头也不回地冲回自己的房里后,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是造的哪门子孽?
两个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是兄弟。
前脚才说好了要一起干掉龙族,做半个东海王,将海域巨妖的威名打出来,后脚一言不合就自家兄弟斗了起来。
感情只有他一个人是在认认真真争权夺利?
这种称霸天下的雄心壮志居然只能去找蛟龙王傅天罗说一说?可他心底里压根就瞧不上傅天罗好吗。
这厮不过是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还有些心理变态的蠢货!
若不是攻打龙族需要师出有名,正好可以让和龙族世代有仇的蛟龙王打头阵,他才不愿意到这荒蛮的化龙岛上受罪哩!
吴欲一边慢慢卷着雪白的吞吴鞭,一边默默腹诽着。
一抬头却见太叔岁岁正傻愣愣地盯着他,吴欲想起她刚刚才看了自己的一场笑话,面上便有些挂不住,不由没好气地道:“臭丫头!你看什么看!这么闲的吗?没事干去把脏衣服都洗了!”
正好他们院子里没有洗衣做饭的婢女。因为所有的蛟女都被吴欲拒绝留在院里。
他嫌看着糟心。
太叔岁岁闻言啐了他一声,然后咚咚咚拔腿便跑了。
“嘿!臭丫头,就仗着青蘅惯着你。早晚我剥了你的皮!”吴欲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太叔岁岁才笑着走了出来,手里抛着块白玉令牌。令牌上刻着个篆字,吴。
为表对贵客的尊重,傅天罗给每个海域巨妖都打了一块专属的令牌。拿着令牌就能在化龙岛上随意出入,有的还能调动少量的蛟兵帮其办事。
太叔岁岁手里拿的便是吴欲的令牌。
她盯着这块令牌很久了,一直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拿到它。谁料到运气这么好,方才吴欲前去劝架时,这块令牌在打斗中无意间掉落在地。
时机难得。太叔岁岁自然是赶紧偷偷捡起令牌藏在了袖子里。
幸好,吴欲一直到离开都没发现腰上的令牌不见了。看来是被青蘅和忘情没事就打架气得不轻。
太叔岁岁握紧令牌,笑着走出了院子。一路往岛上关押要犯的水牢行去。
这两日她已经摸清了水牢的位置,也晓得慕容年年、白宸、孟疏疏和岳袅袅四人都被关在里面。如今拿到了吴欲的令牌,她自然得抓紧时间去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