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
只见一名头戴黑色圆顶礼帽,身着和服,杵着拐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众人身后。
大家的视线,也都纷纷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间歇泉,从来没有发生过硫化氢事故。”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留着斜刘海,背着黑色皮包,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
“镇长?”警部向前一步,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镇长说得对。”
青羽九说着,已是将白手套戴好,“这不是事故,而是谋杀。”
她似乎又入戏了。
说完后,青羽九跑到了躺在地上的背包男身旁,然后将头部的一侧抬起。
“大家看,后脑有伤口。”
警部怒吼着:“你在干什么!”
“很奇怪。”安室透双手抱在了一起,“就算在这里倒下,也没有能撞伤头部的障碍物。”
“原因很简单,”身后的镇长说道:“杀人地点不是这里。”
众人看向了他。
“我看到了。”
镇长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继续道:“把这个男人丢在这里的,是北马登的老板。”
警戒线后一名戴着蓝色圆顶礼帽的背包客,看着这一切。
嘴里似乎喃喃着什么,很快又离开了。
“要喷了。”
手提水壶的老人话音刚落,间歇泉的温泉水再次喷涌而出,使得众人又连忙往后撤去。
…
北马登旅馆。
澡堂内。
当得知这一消息后,大平一辉有些奇怪,“镇长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知道吗?”
大平一辉摇了摇头。
下一秒,天洋便从后门走了进来。
大平一辉连忙迎了过去,问道:“温泉的温度调整好了吗?”
“好了。”
“源泉管和自来水管的阀门关好了吗?”
“关好了!”天洋有些不耐烦的回答着,然后径直离开,对于父亲在后面的呼喊,充耳不闻。
“老板,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安室透看向了他,“这么说很不礼貌,但是……这家旅馆不像是叫得起艺伎的。”
这么说来也是。
“但是,葵的确是来过这里吧?”青羽九从滑门后探出头来。
“是我叫她来的。”大平一辉解释道:“正是因为旅馆这样,我才想带动一下气氛,不可以吗?”
“只为一个客人吗?”安室透问到。
在那之前,老板娘曾说过“但我们店里只有一位住客”这样的话。
“我觉得宣传一下我们旅馆有艺伎,就能吸引住客。”
说完,大平一辉便继续用着刷子,用力刷擦着地面。
…
“那位唯一的住客,就是你吧?”
坐在他们对面的男子,正是之前那名戴着蓝色圆顶礼帽的背包客。
“昨晚有艺伎招待你吗?”安室透继续问到。
“嗯。”蓝帽背包客轻轻应了声。
青羽九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个小本子打开,上面画着葵的画像,十分潦草。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