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我不可能是爱情。他的取向决定了……”
“你呢?你管你自己,你有没有,不用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我?”我被章韵晗粗暴打断,一时语塞。不得不又一次正视自己,可是,很快我就发现犹如我们在哲学课上都讨论,有些命题本身就不存在的讨论的必要。
“我从来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过。”我转过脸,不再看章韵晗:“我们俩根本就没有男女感情这个可能。”
命题没有存在意义,讨论也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章韵晗长叹了口气,好像她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若水,我觉得陆思城不是GAY。”
“别说傻话了。如果不是,何必欺骗我,他又不是需要骗婚的人。”
“如果不是,你还会嫁给他吗?”
“不会。”我回答得非常干脆,章韵晗又用那无比心疼的眼神看着我,我原本想告诉她,我的病可能加重了,但是我怕她猜想到跟我这次的受伤有关。我还怕她担心我,只能笑笑,说:“喜欢陆思城的女人多得不得了,轮不上我,我也没这个本事拔得头筹。”
我努力缓和着气氛,不让这个话题太沉重。
章韵晗不再说陆思城的话题了,我们聊聊衣服、包包,她怕我头被风吹坏了,拉着我回病房了。
她在我旁边的加床睡下了,呼吸均匀,我听这很心安。我闭上眼睛,在黑暗里一直走一直走,我心神不定,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的。胡耀扬那晚并不只是喝醉一时兴起想睡我,他早已布好局,步步为营,只等我掉入陷阱。如今,被我伤了眼睛就这么算了?我若死了,可能很多事情就永远入表面都那样,如今我醒了,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我心里微微一惊,轻轻唤了声:“韵晗。”
“嗯?”
“监控损坏了,能修复的吗?”
“这对业内人士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