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二人躺在床上,玩着相熟的手指游戏,好不甜蜜。
月夕问了一句:“最近你爹没来过吧.”
“恩,我还有些奇怪呢,他也不怎么闹,我们说等你回来再给他答复,他居然认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紫悦也很疑惑暮色?极光的举动。
“哼哼,他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猴子前几天告诉我一些事情,再等几天,就基本可以确定了,你这个爹啊,真是来讨债的,打不得杀不得,还尽会整些莫名奇妙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么狠的事情,他居然。”
月夕实在不想告诉紫悦实情,对暮色?极光这个人渣他已经彻底失望了,如果猴子探得的消息是真的,那他真是该死,可是碍于是自己老丈人的缘故,月夕又不好出手,这么恶心的一堆狗屎居然有二个这么好的女儿,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想着想着,月夕不由捏起拳头往床边一砸。
“月夕,你别这样,为了这么个混蛋,不值得,我知道,是我拖累你了,你别这样好吗?他到底想干嘛。”月夕粗鲁的举动把紫悦吓着了,哭了起来,月这才反应过来,忙搂着老婆安慰道:“你哪里拖累我了,没有的事,放心吧,你爹的事情我会解决的,这次一定找一个长远的办法,让他以后都不要来烦你们姐妹,具体的你就别知道了,知道了更烦心,这几天把紫菱看紧咯,多派几个家丁跟着,可千万别让暮色一个人带走。”
紫悦点点头,哭红的眼睛显得楚楚可怜,月夕拥着她,好一番安慰,二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几日后,完成了翡翠镇周边地区的邪教清剿工作,李上尉的人马要回望京去,回去的路上,刘月夕穿着新得的杜?盖克兰,骑着陆鸟拉风的紧,本想留李到府上吃一顿便饭,被李婉拒了,月夕知道内务部的规矩,自己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也不多说什么。
“刘月夕,有些事情可别做过份,你拉着我们内务部的人扯大旗也就罢了,可我听说,你最近收了周围好些高官富商的好处,这套杜?盖是伊春镇张达喜保民官送的吧,你就招摇吧,现在我们内务部和你有合作,谁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保不齐哪天情况变化,到时候你可能就要倒大霉,我劝你还是低调点,收敛着,能活到长些。”
李的话不中听,但月夕知道李是诚心提醒他,便解释道:“这位伊春的保民官张达喜真是个妙人,我与他一见如故,昨日我们还在胡姬楼喝酒,我和他太谈的来了,这不,昨天就拜了把子,是自家兄弟了,你说我兄弟送的礼,我能不穿吗?”
“行行,大道理我说不过你,小九九我也没你多,反正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听拉倒。”贺是个急性子,不愿意多啰嗦。
月夕又解释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大多数的礼物都让我给退了回去,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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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我折成现金用于瘟疫防治的事项,具体的账目,都上报省府了,不会真乱来的。”
贺听这话略有些靠谱,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我这个人直来直去的,你莫怪,希望以后还能见面,走了,刘领主。”说完,李扬鞭催动陆鸟迅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