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璇试图激怒月夕。但是如此挑衅,月夕就像没听见似的,也不怒,也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对方。宝璇见不得计,自感没趣,冷哼一声,走了。
月夕和溜子出了胡姬楼,溜子忍不住说了句:“哥你放心,这货活不过后天。”
听了这话,月夕显得很平静,想了想说:“留活口,这么好的皮囊,抓活的后头还有大用。”
溜子顿时明白了月夕的意思,二人交代完几句,月夕别了溜子,独自回家,路上,似乎有几个人影跟着月夕,月夕故意放慢脚步,一番观察,显然不止一组人,敌友难分,只是远远的盯着月夕。看来自己一直被各方势力盯着,月夕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溜子他们反而好办事。
回到家中,见阿杰焦急的等在门口,一问才知道出事了,阿杰把张怀远的手下到欣歌家闹事的事情和月夕说了一遍,月夕听了异常恼怒,责怪道:“不是让你派个人盯着吗?怎么还能出这事情。”
刘杰辩解道:“我这也没想到张怀远胆子这么大,这个节骨眼上,还敢来闹事,余法官已经在那里了,哥你别担心,欣歌娘没事,对方主要是吓唬她,没敢真来。”
月夕听到这话,恼怒的瞪了刘杰一眼。刘杰不敢再说话。二人直奔欣哥家,进了门,地上一片狼藉,余法官和欣歌娘坐着.月夕走到跟前,关心的问道:“阿姨,是我考虑不周,没保护好您,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欣歌娘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很淡然的说道:“月夕你不用自责,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我女儿和丈夫在天上看着我呢,我没事。余法官刚才和我说了,他张怀远这么做是自取灭亡。”月夕听了,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余法官。
余解释道:“确实如此,我从望京请来了与我相熟的专打此类官司的律师,她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人快到了,一会儿我去接人,张怀远这种无法无天的做法,正好把他自己的活路堵死了,本来我还有些担心,现在,完全不用怕了,江母放心,这个案子赢定了。”
看到余法官这么有把握,月夕就更疑惑了,翡翠镇的家族宗祠势力盘根错节,影响力之大无法估量,余法官何以如此肯定呢?不过老余也不是说大话的人。
见月夕等人疑惑,余法官也不多说,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去了车站,把悬念留到了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