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胜兰和盛九成就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家的姑娘这么美,眼里含着热泪,不停的点头笑着。
“我的手艺不赖吧,对了,还有一个呢。”
说着张明芳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啤酒瓶盖大小的瓶子,用手指在里面沾了沾,随后就点盛暖阳的嘴唇上,小巧精致的嘴唇,让红色这么一点缀,更加的诱人。
“大功告成,这个东西可是宝贝,谁点谁好看,阳阳你要仔细些,这东西不能舔,一舔就没了。”
说完张明芳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小盒子当回到背包里面,看着盛暖阳,脸上美滋滋的,更是一脸得意,总算是把盛暖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了。
正月初七的晚上,所有人都是一夜未睡,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时候,听着吹吹打打的声音,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似的跑出去看。
张明芳随手抄起红盖头盖在了盛暖阳的头顶,冲着她笑了笑说栗松岩来接她了。
本来是雇了小轿车队伍的,可是盛暖阳不同意,她想坐在牛车马车上慢慢的出嫁,盛家也同意了她的想法,所以就选用了附近村子的高头大马,马头上个个系着大红花,车上贴着喜字。
红盖头是盛暖阳自己买的,并不是看不见路的那种,选择的是全透明的,她听别人说,姑娘出嫁的时候,爸妈心里面都不开心,临走前她特地倒坐车,因为新娘子不能回头,只有这样,也不算回头,不算走回头路。
果然跟着村里人说的一模一样,送别的人群中没有见到盛九成和顾胜兰两个人的身影,估计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哭。
想到这里盛暖阳的心里面不是滋味,端着手里的喜盆,暗暗的感叹一句,以后自己若是有孩子,如果得上天垂怜,必定是个男孩才好,不是自己重男轻女,是真的看不得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的身边。
一路上队伍吹吹打打的,前车上坐着的栗楠楠满脸带笑,端着满满一大盆的喜糖沿路撒下去,这是荒北地的规矩,预示着新郎新娘婚后一路幸福甜蜜。
栗松岩坐在盛暖阳的旁边,拉着盛暖阳的手,紧紧的握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盛暖阳太过紧张的错觉,她总觉得栗松岩的手在微微颤抖,好像他比自己还紧张。
“总算是把你娶到家了。”
栗松岩凑到盛暖阳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着,说完就立刻坐直了身体,看那个样子,还生怕让别人发现似的,模样可爱极了。
“看把你美得,手心都出汗了。”
被盛暖阳一语道破,栗松岩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搓了搓手。
“我今天太激动,太紧张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我也是。”
听着盛暖阳这么说,栗松岩看着她笑了笑,被头纱下面的俊俏模样深深地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