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吵什么呀,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呀,小小的年纪,还学会耍心机陷害人了。”
钱美芬没有半分犹豫的走到栗松岩的面前,指着他身后的盛暖阳就是一通狂吼乱叫。
“二婶,这么多人看着呢。”
栗松岩的声音明显都不好听了,可是钱美芬却毫不在意的叉着腰,往后面看了看,更夸张的是,她还挽起了袖子。
“怎么着,你怕丢人是吧,我不怕啊,我行得正坐的直,我怕什么丢人啊。”
“谁呀谁呀,在我家门口叫什么呢?”
顾胜兰领着盛九成出来,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满脸平静的说着。
看到钱美芬,她不由得咧嘴笑了笑,看着钱美芬走过去。
“呦,松岩他二婶啊,我还以为是哪个疯狗呢,来了怎么不进屋啊?”
顾胜兰虽然平日里跟着大伙没红过脸,可大家都清楚,她可不是善茬,在娘家还是姑娘的时候,都有名的厉害。
“你说谁是疯狗呢,你说谁呢?”
钱美芬指着顾胜兰,嗓子都喊破音了,可还是不依不饶的。
“松岩他二婶,你这是冲谁啊,我又没说你,大老远来一趟,进屋坐坐吧。”
“冲谁,我冲她我冲谁,你说我冲谁,哼,小小年纪,耍心机陷害我闺女。”
顾胜兰看着她指着盛暖阳,抿嘴浅笑着。
“这话打哪说起啊,我们家暖阳陷害你闺女图啥啊?”
“她故意让我泼她一身水然后陷害我。”
栗溪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冲上来指着盛暖阳愤愤的说着。
顾胜兰听完面不改色,嘴角的笑意还是恰到好处的。
“我姑娘让你泼她一身水,这是为啥啊?”
顾胜兰看着栗溪美,轻言细语的问着。
“她……她……”
栗溪美指着盛暖阳,说不出口原因在那块气的直跺脚,她故意的她。
“那你姑娘不学好……”
“别一口一个不学好,耍心机的!”
顾胜兰一改之前的笑脸,看着钱美芬,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铁青。
“刚才听见了吧,你姑娘泼了我姑娘一身的水,怎么着是来找公道评理的是吧,来我给你讲讲理。”
说着顾胜兰转身回了院子,再出来的时候,就端着一盆水,正当钱美芬迷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端着水盆就朝着钱美芬的那边泼了过去。
钱美芬瞬间就成了落汤鸡,满脸惊恐的看着顾胜兰,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着,这是我泼的,找我评理吧。”
顾胜兰把盆子往旁边一扔,看着钱美芬挑了挑眉,满脸挑衅的说着。
“你……你……大伙快来给我评评理啊,这他们一家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啊。”
钱美芬转过身,突然间坐在地上哭嚎起来,直拍地面也没有用,村里的人静静地看着,没人上前。
毕竟钱美芬这个“刺头”大家都是知道的,不仅仅是再护羊村,在荒北地都是名声在外,根本没人爱管她的事儿,因为怕有麻烦。
“哎呀,亲家母,你这是在这儿干什么啊!”
张顺业一家知道信儿后赶紧往盛九成家里面跑过来,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就知道丢人丢到家门口,挤进人群看见哭天喊地的钱美芬,张顺业一拍大腿,满脸无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