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帆海和许凤珍俩人,回荒北地一住就是五天,栗松岩听不惯自己婶婶说话,就没有回家,在盛暖阳家里住着。
孙海德说是请栗帆海一家子吃饭,专门来跑马村请栗松岩,吃了个闭门羹,走的时候虽不顺心,可也算是赔足了笑脸。
盛九成虽说对孙德海不待见,可也是好言相劝了一番,栗松岩是打定主意不去,他也就没多说什么。
“去什么去,那是什么人啊,没听帆海兄弟在桌子上说啊,他孙海德在位谋私,多少人举报他呢,我看呐,他就是让怕被换下去,这才铁公鸡拔毛,请帆海兄弟一家子吃饭的。”
顾胜兰说的虽然不中听,可都是实话,栗松岩和盛暖阳都是点头支持顾胜兰,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能助涨这样的歪风邪气。
孙德海在跑马村吃了瘪,回去的路上,果不其然,对盛九成一家和栗松岩骂骂咧咧,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呦,老哥,这是在哪儿受了气啊?”
刚进护羊村,就看到一个皮肤粗糙,胡子拉碴的男子,蹲在村口的大树边上抽烟,听着孙海德骂骂咧咧的,抬头搭着话。
孙海德抬头一看,眉头皱了皱,没准备理会他,他是林天德的弟弟林天良,也就是林阳他二叔,跟林天德不同,林天良在荒北地的人缘好的很。
“没啥,你抽你的烟吧。”
孙海德刚才吃瘪,肚子里全是火气,没心情跟他在这里扯闲篇,摆了摆手,看着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也算是最大的客气了。
看着孙海德的背影,林天良掐着烟慢慢的起身,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把最后一口烟吐出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孙海德。
“嗐,我说啥来的,咱俩松岩那孩子脾气多倔啊,他能请来才怪呢。”
钱美芬坐在孙海德家的炕头,看着孙海德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就开始掐着腰说着。
许凤珍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旁边,她本不想来,硬生生的被钱美芬架来的,街坊四邻都看着,她也不想大过年的跟着钱美芬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
“没来。”
进屋的时候,孙海德换了张面孔,咧嘴扯着笑看着栗帆海说着。
“不来就不来吧,你去告诉你媳妇,别忙活了,就来你这坐会不吃饭。”
栗帆海看着孙海德淡淡的说着。
“那可不成,老哥好不容易到兄弟这里来一趟,怎么能不吃饭呢,没忙活啥,家常便饭,家常便饭。”
“可不是嘛,好几年不登回门,再者说了,他受你一手提拔的,就是年年来吃,也不过分的。”
孙海德听着钱美芬说着自己说话,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嘿嘿的笑出了声。
许凤珍看了眼栗帆海,眼底虽然极不情愿,可也不能当众扫了栗帆海的面子,只得忍气吞声的坐着。
“林天良回来了。”
饭桌上孙海德给栗帆海斟酒的时候,就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啥时候回来的?”
钱美芬没等别人说话,她先把话茬接过去。
孙海德看都没看他一眼,把酒杯放在栗帆海的面前,看着栗帆海的眼神透着紧张。
“他得有五六年没回来了吧,一直在外面。”
栗帆海端着酒杯的边缘,没有提起来,陷入了沉思,旁边的栗长风搭着话。
“可不是嘛,林强五岁的时候走的,现在那孩子都十岁了吧,走了五年了。”
钱美芬端着饭碗,夹了一大口肉放进嘴里看着栗长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