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真的与白灵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不是更应该值得炫耀一下么?
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更不要说杨重山这样不太完整的男人。
“不过杜兄,你告诉我这些隐密之事对于翻案恐怕起不到一丝作用,反倒还成为不利的一些证据。”
杜容辉苦笑道:“我知道,只是我讲这些只是为了一个铺垫……”
铺垫?
顾鸣愣了愣。
果然,这桩奇案背后还有秘密。
“要说起这桩案子,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女人,也就是杨兄的夫人兰翠花。
兰翠花娘家本是乡下的一个土财,后来在镇里买了一幢宅院举家迁到镇里居住。
此女颇有心机,小小年纪便会审时度势,刚搬到镇里不久便看中了杨兄。
那时候杨兄已经中了秀才,正值意气风发之际。
兰翠花多方打探,心知杨兄颇有潜力,再加上杨兄的家境本身也不错,便开始借机接近。
要说此女也略通一些诗才,再加上一副小家碧玉的风韵,倒也让杨兄有些动了心。
只是,那时候杨兄心知自己身体有毛病,一直未上门去提亲。
直到后来拿到了偏方,经测试的确有效之后方才找了媒婆上门提亲。
兰家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毕竟杨兄家世不错,而且颇有文采,指不定哪天会高中做官,因此这门亲事办的相当顺利。
但让杨兄没有想到的是,成亲之后兰翠花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表现的温温婉婉,甚至还有些许女才子的意味。
哪知却是一个尖酸、刻薄、念婪的女人。
嫁过来没几天便开始打骂府里的丫环,动不动就扣下人的工钱,而且还擅作主张提高田租。
这般行径自然惹得杨兄很是不快,一通喝斥却惹得兰翠花又哭又闹,说杨兄骗了她……
她所说的骗,自然指的就是杨兄身体的毛病。
杨兄要面子,怕下人听到他的隐密之事,只能忍气吞声。而且,还有些赌气地缩短了服药的时限。
当初那个郎中说过最好一个月服用一次,杨兄却改成了两次,为的就是争回一些男人的面子……”
对此,顾鸣深表理解。
虽说面子这玩意儿是虚的,但也要得看是什么样的面子。
对于男人来说,雄风,自然是至关重要的,那已经不仅仅是面子了,而是关乎着男人的尊严。
因此,也就能够理解杨重山不顾郎中的告诫与风险的行径。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在那方面征服自己的妻子的话,在家里,他也就没啥威信可言了。
“总之,杨兄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心态,尽一切努力满足妻子的各种需求……同时,也更加发奋地读书。
后来终于中了举,兰翠花高兴之余,同时也收敛了一些。
但时间一长,终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到这里时,杜容辉不由得苦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些破事我是真不想知道,但杨兄或许是心里苦闷,憋在心里难受,便借着酒劲痛痛快快与我倾诉了一番。
因为他知道我这个人装得住秘密,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但谁又能想到今天的结果?只叹世事无常,风云莫测。”
顾鸣心里一动,小声道:“听杜兄的意思,莫不是那兰翠花……红杏出墙了?”
“红杏出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