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人?怎么又是他们?”
永平帝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露出一丝浓浓的杀机。
“皇上,准确地说,是西域异人……
其实皇上,倒也不是说所有前来中原的西域人都有问题。
只不过,这些个西域人中心存不轨的人所占的比重相对较大,再加上双方的文化、理念有较大出入,因此彼此都很难融入。”
“那怎么办?朕总不能将他们全部驱逐吧?那样,有失我大燕朝的风范。”
“这的确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大国风范有必要保持,同时,咱们大燕朝也不能闭关锁国,固步自封。
虽说西域各国无论工业、农业、军事都远不及咱们大燕,但总归还是有一些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的东西。
还有双方的物资交流,总的来说对于大燕朝的发展还是有着不小的好处。”
“这些道理朕都懂,关键正如爱卿所说,这些个异族人不老实的太多了,给我大燕朝也带来了不少损失甚至是威胁……
罢了,先不说这个,爱卿是如何判断倪成贵二人的死因的?”
“倪成贵化为一滩水,庆王爷化作一堆灰烬。正常情况下,想要把一个人弄成这样,必然会有不小的动静。
但,在场那么多守卫,没有一个听到动静……”
“会不会这些守卫中了招?比如被人下了药,或是中了什么邪法,因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鸣摇了摇头:“这一点臣可以肯定,没有!因为臣一一审问过。
假如他们中了邪法,或是被下了药,那么记忆中肯定就会出现一段空白。
但,经过臣的询问,将所有人的供词串联到一起,并尘发现有空白段。
同时臣也随机查看过几个人,也没有发现体内有药物残留,或是中过邪术的迹象。”
“嗯,朕相信爱卿的本事。只是朕还是想不通,既然所有守卫都是清醒的,又没有内应,那么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滴水不漏的?”
“很简单,凶手根本没有潜入二人的囚牢,因此很难发现。”
“嗯?没有潜入?那……那是如何杀死倪成贵二人的?还将尸首弄得那般诡异?”
顾鸣想了想,道:“具体的手法是什么,臣也难以说的清。
但是臣可以肯定是西域的手法,一种类似于巫术的咒法一类。
从手法上看,凶手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两个……
凶手没有潜入囚牢,但多半是进入了天牢,然后在暗中施以秘术……
甚至还有一种可能,倪成贵与庆王爷早就中了咒术,对方潜入天牢之中,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小术法,便能引动二人体内的咒术,从而让二人体内的咒术瞬间发作,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化为脓水与灰烬……”
听到此话,永平帝皱眉思忖了一阵,不由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爱卿这番分析颇有可能……其实这段时间,朕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皇叔一向循规蹈矩,怎么突然就要谋夺朕的江山?
还有倪成贵,靖国公也为此事与朕谈论了一番。
他一直都不敢相信倪成贵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包括朕也是。
经爱卿这么一说,朕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或许,他二人皆是受到了威迫或是蛊惑,这才做出了一些身不由己之事。”
顾鸣点了点头:“嗯,这个可能性很大。辛九娘当时也说过这件事,怀疑有西域异人在暗中帮助庆王爷……”
“对对对,爱卿讲过此话,只不过当时我们都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现在这么一印证,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说到这里,永平帝顿了顿,随之隐含杀机道:“爱卿,看来,这京城里的西域人是该好生清理一番了。”
“皇上,其实臣已经有了一点线索……也就是之前臣所说的前去广平府的收获。
在广平府,臣抓获了一个名叫艾布的西域异人。
经过一番审询,此人终于交待了一些底细,他乃是圣火教外派的一个小头目……”
“圣火教?”
听到这个字眼,永平帝不由愣了愣。
“没错,就是那个在西域扎根了数千年的神秘组织。”
这时,永平帝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猛地一拍案几:“这个该死的异教,朕不管它在西域有多么强大,胆敢在我大燕朝蠢蠢欲动,朕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顾鸣点了点头:“嗯,这是自然,不然这些家伙只会越来越猖獗。只是,臣却有一点想不太明白。”
“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相信你也知道一些关于圣火教的传说。